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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不知此举何意,韩斌笑称:“赵姑娘,我实属无礼,可否看看姑娘手臂刺青?”刚才她起身撸袖敬酒时,小臂内侧也有一图案。
“原来是这样,你看便是。”姑娘又撸起袖口,这下看得清楚,这个图案与那大夫并不同,只是形似。韩斌问此为何寓意,自己曾见过一男子也有过此类刺青。
“看来公子真不知这女岛情况,此图案为目丽鱼,又叫神仙鱼,如果女岛上夫妻和睦的话,会在后人手臂刺上此图案,男为鱼尾,女为鱼头。告诫家中后人,以和睦为主,为女人为主。”
虽然女岛上杀夫者比比皆是,但也不是所有夫妻都不和睦,看来这风俗确实只有岛上人才知,记得那歹人也应是类似图案,具体样式还需去京师府看看才知。
酒过三巡,四人皆醉态百出,韩斌只能勉强牵马回府,而把崔公子安置在绵竹轩睡下。
再醒来时,已是午后。昨日痛饮,今日头疼欲裂,男女都知喝时好,喝后却又后悔,韩斌想即刻前往曾府验证一下昨日所见,但属实醉意未消,只能半醉半醒中“阅读”,寻找解酒良方。又叫上副尉派人去药房抓一些葛根、良姜、无花果回来烹煮,晾成茶后饮下才好些。再“查阅”咳疾良方,确认无误后,动身绕道前往曾,路过绵竹轩时,还特意查看崔兄情况,听闻已回府,又问赵、余二人情况,也无大碍,这才前往曾府。
大醉后,身上酒气最是难消除,还好喝了那药茶,又多番漱口,这才让韩斌身上的味道好一些,不然进府都会被人当做酒鬼,更别提献什么药方了。得知韩斌是为此事而来,曾达也喜不自胜,上次事件后,老夫人再无饮血,虽然不见好,但也没加重病情。
韩斌又禀报此次拜府的另一来意,曾达却说:“贤侄不必再去看他,我已查明此人来历。只是为何对你下毒手,还未明白原由。”
“曾大人,您也查到他是女岛人?”
“上次看那臂上形状便知,只是不想让你再插手此事,怕你受到牵连才。”
曾达的话是可信的,虽然有所隐瞒,但再查下去确实会牵连韩斌,即便他已经做了一次诱饵,抓得大夫,再做一次也无妨,只是他并不敢忤逆曾大人。随即便说道:“此事我作罢,不知这方子是否让家医看看有无不妥之处?”本来这次拜府就是以献方为由,现在让家医当面看看这方子,对韩斌来说也是有利的,他真心想老夫人可以长寿,也真心想常来曾府。
随后李夫人和所有家医都来看此药方,均觉得尚好,用药时间虽长,但病去如抽丝,可以一试。这下韩斌才放心,本想着既然看不到下毒之人,自是离开便是,可却又被曾达拦下,好似想教育他,又欲言又止。此时李夫人说道:“侄儿,最近可惹事了?”
韩斌心想:原来是想兴师问罪,只能如实相告了。可他不知道,就在禀报惹事经过时,厅堂座上二人皆面面相觑,面色各异,还不断打量着韩斌。好似有事想说,又不好开口。事毕后,他又想离开,厅堂坐上二人才允。
刚走到厅堂门口,韩斌突然听到厅内李夫人说了句:“你也觉得,韩斌对女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