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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咳咳……”
尼森·蒙巴顿猛得笑了起来，然后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好在很快，他便止住了咳嗽，叹息道：“哎，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期待，史蒂芬，如果真的要打仗了，怕是你的资产会归零。”
“尼森，你真会开玩笑。”
“不，史蒂芬，并没有。你肯定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反重力航母这样的东西。搭配上机器人技术……另外我们引以为傲的网络也许已经没有秘密可言。就好像……史蒂芬，最近你们的投资决策委员会正在考虑一个大型亚洲物流园收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次收购你们会跟裕信银行合作，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杠杆模式，你们准备发行三百亿的债券来完成这次收购，收购的股份规模在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九十之间，对吗？”
尼森·蒙巴顿的话让史蒂芬·施瓦茨怔了怔。
虽然作为公司的ceo，他不可能所有投资事项都亲力亲为，但数百亿的投资，他还会关注的。尼森·蒙巴顿随口报出的项目正是黑石集团目前正在筹划的明年一季度最大的一个动作。
但目前来说还在内部审核跟分析阶段，并没有做出最终的决策。换句话说，这个项目起码到目前为止还属于公司的商业机密。毕竟如此大规模的投入在正式做出决定之前，是不可能对外透露的。否则很容易便会引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可现在尼森·蒙巴顿却轻松的直接说了出来。
史蒂芬·施瓦茨突然明白为什么眼前这家伙总能轻松的踏准市场节奏了。
拥有这种情报收集能力，就是一只猪也能在市场上玩的顺风顺水。
当然这并不足以让他的财富在半年内翻倍。
原因也很简单，市场是动态的，哪怕知道了某个内幕，也受限于该项目的资金规模以及相关市场规模。
但这足以让史蒂芬·施瓦茨变得更为警惕，于是这位大金主跟着放下了手中的雪茄，认真的看向尼森·蒙巴顿，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明年1月1日，掌握了湍流算法，faster相关专利的华夏燕北体育大学计算机科学院将会提出所有关于专利授权的结算货币改为华夏法定货币，同时华夏燕北大学研发基地将正式开始对外预售被命名为凤鸣系列的反重力飞行器，同样结算货币也必须要用华夏法定货币。对了，还包括faster平台这个庞然大物。一个世界，两套货币体系，但是留给化石能源的时间不多了。”
史蒂芬·施瓦茨彻底被震撼到了，良久后重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史蒂芬！”
尼森·蒙巴顿神色陡得严肃起来，随后答道：“今天不要做任何决定，毕竟距离官宣这一切还有一个半月，再过十天，十天后还是在这里，我们再聊。”
“十天后会发生什么？”
“十天后你就知道了。”
史蒂芬·施瓦茨将信将疑的看着老神在在的尼森·蒙巴顿，突然感觉这家伙的气质是真的跟神棍太匹配了。
……
十天后，位于大西洋靠近直布罗陀海峡附近的公海上，十多个国家组成的船队已经行驶到了预先确定好的区域。
海面上难得的好天气，风平浪静的，海上的天空只有寥寥几朵云彩，阳光温柔的洒在海面上，足以让在海上飘荡了许多天的水手们感觉心情愉悦。
当然海上天气变化是很快的，可能前一秒还阳光灿烂，后一秒就乌云密布。但对于常年呆在船上的水手们来说，这些早已经习惯了。能在这个时候多享受一下温暖的阳光就是赚的。
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的演习了。
尘封的东西总得没事拿出来用用，大家知道很多人在通过各种方式观察，但也已经习惯了。
说白了，演习嘛，本就是给大家看的。
有人关注才能凸显演习的意义，如果都没人看了，那就没意思了。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直到甲板上一个不配拥有名字的路人水手无意中抬头时，看到从太阳偏离40度角朝着船队方向飘来的一个黑点。
“嘿，库尔曼，你看那是什么？”水手叫了一声，随后抬起手，指向那个黑点。
他的同伴正拿着望远镜，因为要观看一些产品砸出去的效果，所以望远镜这种东西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什么？”同伴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水手，随后顺着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
最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有些好奇。
已经到了能目视的距离，那边已经隔得非常近了，如果有威胁的话，雷达应该早就已经发出警告。
指挥塔都分外平静，说明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肉眼看过去的确不太像自家的飞机。
于是他抬起了望远镜……
“fuck！这特么是什么玩意儿？”
……
“这是什么？”
显然这是个通用问题。
因为很快警报声就开始响起，无数个望远镜也同时对准了这破玩意儿飞来的方向。
各种无线电装置也开始忙碌起来，毕竟在演习开始的时候，这里的上空就已经是禁飞的区域。莫名奇妙的闯入，竟然还没有得到警示，这情况明显不对。
甲板上开始忙碌起来，数架飞机被紧急从机库挪出，匆忙的弹射起飞。
但这并没有影响什么，很快的那破玩意儿就已经飞到了船队的上空，露出阵容，然后悬停在了那里，甚至没有理会围着它打转的那些小苍蝇。
当许多人呆呆的站在甲板上，仰着头用肉眼观看飘在云层下方那肉眼可见的大东西时，指挥塔的无线电装置也终于收到了回复：“你们忙，我们就是路过，看到这里挺热闹的，然后过来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