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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他的回答是不知道杰西脸上的烙印是谁做的，亦或是不知道如果杰森 陶德没有和布鲁斯 韦恩相遇会是怎样的一件事，又或者他两者都不知道。
但杰西明白，两个问题的答案他们其实都知道。
杰西心里稍微有些后悔将气氛弄成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其实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这位同位体的性格，当然，他能察觉到对面也同样在试探他。
只可惜这次试探对二人来说可谓是两败俱伤，谁都没讨着好不说，还让自身的心情变得颇为不佳。
“你……布鲁……算了，我不想叫这个名字。”杰森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刚一开口就卡在了称呼上。
“你叫我骑士就好，杰森。”
杰西同样也不太想听见别人叫自己布鲁斯，反正黑暗骑士也是骑士，干脆就让他这样称呼算了。
杰森同意道：“好吧，骑士。”又转而强调：“你记得在外面不要叫我杰森，要叫我蝙蝠侠。”
杰西挑了挑眉，“我记得你是在假扮……”
杰森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异常坚定：“他已经老了，也变弱了，我会取代他成为蝙蝠侠。”
杰西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诡异：“你不觉得，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有些……”
他现在可是披着布鲁斯的同位体身份啊。
杰森认真的注视着他：“我说过，我能看出来你和他不同，你更年轻，更有朝气，并且……不畏惧于杀人。”
杰西定定和他对视了几秒，蓝眸微眯：“如果我认为有必要的话。”
杰森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满意的点点头，正式邀请道：“我希望你可以来帮助我。”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杰西来了精神，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打探情报的好机会。
杰森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在为一个高尚的目标而行动。”
他没有具体解释所谓高尚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而是说道：“我需要人手来帮忙进行……劫狱。”
“对你来说也很难的监狱？”他这个同位体敢这么自信的说会取代布鲁斯，身手应该不会差。
杰森点点头，脸色凝重：“你知道超人吗？”
“我知道，我的世界也有超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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