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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茉的气氛还没有烘托到位。
走在前面的纪南寻已经停了下来，皱眉回头冷斥：“还不跟上。”
林北茉适时的抖了抖，一副害怕丈夫家暴的可怜妻子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温卓凡复杂地看着林北茉快步追上纪南寻。
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缩着脑袋，也不知道前面的纪南寻说了什么，她单薄的身子缩了缩。
纪南寻确定这个距离，温卓凡听不到他的话。
“能耐了啊！出去编排我？”
“我就是故意的。”
林北茉超级小声地说了一句。
纪南寻没听清。
他追问：“你说什么？”
纪南寻的表情很正常，就是两人对话时，一人说话声音太小，另一人听不到时，下意识的皱眉让对方再说一次。
但这落到温卓凡的眼里，联系前后的事情，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忽然叹息一声回了包间。
乔楚楚笑容甜美地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了一个朋友。”
“谁呀？”
温卓凡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没说林北茉。
“就一个商场上的朋友，你不认识的。”
乔楚楚一笑，果然没有再问。
“我一会还有一个访谈，助理已经在后门等着了，我现在马上就要走了。”
乔楚楚百忙之中抽空来吃这顿饭，主要是为了把她带回来的礼物亲自送给温卓凡。
温卓凡点点头，看着乔楚楚戴上帽子口罩等伪装，准备拉开包间门出去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楚楚，你和陆少在一起，高兴吗？”
乔楚楚一愣，不知道温卓凡的意思，小心斟酌地反问：“凡哥哥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有，只是刚才遇到的商场朋友和纪总有些关系，突然想到林小姐嫁给了纪总，但纪总身体不好，不是长命相。”
“凡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就随便一说。”
温卓凡看乔楚楚不高兴了，立刻不说这话了，笑着准备送她出门。
乔楚楚别扭的侧身，躲开了温卓凡伸来的手。
“凡哥哥刚才的话，好像在怪我呢！可是，是我让她嫁给纪总的吗？纪总短命，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两家是世交，她会不知道？”
“我说错话了，我就是刚才突然想到，林小姐原本是陆少的未婚妻，本来不用守活寡。”
“你的意思是说？”乔楚楚一惊，猛地摇摇头，“不可能，纪总现在看起来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差别，怎么可能不行。”
温卓凡不想和乔楚楚说其他男人这方面的事情，模糊不清的几句话就带了过去。
乔楚楚脸色变了变，眼里突然划过一抹喜色。
“……所以，纪总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要孩子？”
“大约是的。”
温卓凡不解地问：“你关注这个干什么？”
乔楚楚目光一闪，“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
接着，她很快说：“林小姐嫁给纪总，不是我逼的，但是她想抢走子衍，逼得我胎死腹中，却是事实，这点，你忘了吗？”
温卓凡一愣。
乔楚楚已经湿了眼眶，整个人脆弱地抱住了他。
“呜，凡哥哥，你怎么可能为她说话，你都不知道，我当时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我真的怕极了，我以为我马上就要死了，再也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