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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今天是个颇有东欧风情的少女，栗色长发，精致的脸蛋，立体的五官，皮肤雪白且细腻，眼睛是棕色的，个子高挑，腰细腿长，正好停留在东欧少女最美丽的年纪，再大一点就要走下坡路了。
外头的天看起来是要下雨又不下雨的样子，吹着风，酷夏难得的凉爽。
楠哥摇摇头，又转了回去，继续走着楼梯往下。
“丁克是谁？”
“知道了。”周离深深低下头，“楠哥您慢慢用吧。”
周离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腻啊。”槐序挪动着叠在一起的双腿、将左腿在上换成了右腿在上，移动间细腻的肌肤摩擦又挤压，她嘴里说道，“刚放暑假那会儿，我还连着当了好久的男的呢，这会儿要补偿回来。”
周离：……
走到灶屋。
楠哥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手上摇着小蒲扇，那二到极致的歌声又响了起来：“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周离悄悄瞄了她一眼，又迅速挪开目光，斟酌片刻，决定老实回答：“我刚才在想，丁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周离默然不语。
现在则变成了楠哥的法器。
“哦。”
槐序伸手在大长腿上挠了挠痒，说道：“我们早就醒了，都吃了早饭了，只是无聊，才又上来躺着。”
“怎么就是你的了？”
槐序：……
“今天吃什么？”
“？”
周离和槐序房间的门直接被踢开，门口站着的是刚睡醒的楠哥，手上拿着一把有些迷你的小蒲扇，一边扇着一边继续唱：“一把扇儿破……”
她择菜的时候会将菜拿得很近，睁大眼睛，再配合手感和经验，做得并不困难，至少看起来还蛮熟练的。
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阵难听的歌声：“孩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
“你在想什么？”
“咋不好啦？”
“那是啥子？骂我的？”
“嘿，你这说法，和那些占公共车位的垃圾有什么区别？”楠哥瞄着周离，上下打量着他，“咋？扇子上写着有你名字？”
“昂！该煮中饭了！”
“今天也凉快。”楠哥补充了句，“不用开电扇。”
周离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连着当了几天的女生了。”
只见楠哥一个转身，满脸严肃看着他：“玛尼玛尼哄！变傻逼！”
周离默默跟在她身后。
小郑姑娘和清和正在安静择菜。
周离伸手指了指蒲扇柄端。
“嗯。”
“啥意思？”
唱完她眉毛一扬：“你们两个，还不起来！”
“哈哈……”
一个白|嫩嫩的拳头伸了过来，却不是打他，而是放在他嘴边，作话筒状。
走到楠哥身边，看了眼楠哥手上拿的小蒲扇，他又弱弱说了句：“你怎么拿我的小扇子？”
“来电了吗？”
周离走近问了一句：
“丝瓜炒肉煮汤都好好吃，煮滑肉最好吃，藤藤菜炒着也好好吃。这个季节好像有很多应季的蔬菜。”楠哥眼睛亮晶晶的，又指着周离，“他喜欢吃鱼香瘸子。”
周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楠哥有点尴尬。
这老妖怪变成女的就变成女的，偏偏这几天都和他住在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楠哥会不会吃醋。
灶屋的瓦顶上有几处玻璃瓦，透进来的光便是这间屋子里大部分的光线来源了。虽然玻璃瓦已安装多年，但清和是个极其细心的妖怪，经常爬上去擦拭、捡除落叶杂物，偶尔也会取下来清洗，让玻璃瓦一直保持着相当的清晰度，因此灶屋白天并不显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