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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消息？”
“那她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呢？”
“你们……”
“被拆穿了呢。”
周离将双臂放在桌边，身体微微前倾，坦诚问道：“所以你们到底研究出了些什么？”
周离由衷的赞叹道。
“大学生职业能力训练，大课。”
水质清澈如空气，几尾还不到小拇指大小的漂亮鱼儿游来游去。
23号，又是一个周五。
红染依然一脸温婉的笑：“不多想就不会怪，人类总是为自己的主观想法所累，有时候，人类并不是自己在控制自己。”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赢啦！”
“不要说脏话。”
在自己很爱的姐姐这里打探消息果然是件很难的事，光是将问题说出口就很难了。
“好的！大哥！！”
“……”
“算的。”
“那明天！”
“明天也不行，明天我要去红染姐姐那里蹭饭。”周离左右瞄了眼，放低声音，“顺便为你打听一下消息。”
“好鸡儿烦！”
“唔……
身边传来红染的声音：“搬回去吧……我都没空打理，经常爆藻，都是别人来打理的。”
“好奇，好奇。”
周六。
楠哥皱起眉头，突然感觉新收的这几个小弟不太行。
周离扯了扯嘴角：“今晚有晚自习。”
“听说？”
“这条路很难走得通。”
从今天开始，周五晚上要上一节《大学生职业能力训练》，连上四周，之后结课，应该和上学期的《大学生职业规划》差不多。他打算接到楠哥放学后便和她一起去接团子大人下班，再一起去蹭团子大人的工作餐，然后再去上晚自习。
“那后天！”
楠哥这才扭头，看见周离。
“果然长大了呢！好大方啊！”
周离扭头瞄了眼槐序，嘴角微抽，硬着头皮走向教室，从窗边往里看。
他收回目光，不再多看，又坐回红染对面，开始了新的一局五子棋。
楠哥夹杂着哼唧的嗯了一声。
“真好看。”
“没有！”
明公的强大更多来自于他的寿命，而他的寿命来自于他变成了妖，周离如果不变成妖，是远远活不了他那么久的。
“明公怎么能保证？靠这部分法阵吗？”
是个很可爱的少女。
“也许……”红染偏头假装想了想，“是当妖怪当腻了，当殿下也当腻了，想换个方式玩了。”
还没走到散打教室，他们就听见了楠哥的声音：
周离将脸凑近鱼缸，细细打量着。
“不了不了……”
“不算！”
西山之上，竹园之内。
“你有证据吗？”
周离摇摇头，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