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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法阵中却只有榆王留下的灵力。
“殿、殿下想如何？”
一切似乎很清晰了。
尹乐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他，转而看向周离，却又发现了不对，“周离你好像一点不惊讶？”
空间一片漆黑。
因为祭坛的高大，双方渐渐看不见彼此了，可他们还没踏上台阶，便察觉这个空间的亮度迅速增加——本身就足够亮了，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仿佛暴露在六七月的酷日下，亮得睁不开眼。
他偷偷瞥了一眼榆王，果不其然，只见榆王眉头紧皱，目光径直越过他，看向了他身后的周离——
一人一妖对视了一眼。
“你一直跟着我们，我怎么没发现？”尹乐一脸难受的问道。
余光一瞥，尹乐和娄晴晴已走向了祭坛，他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小心翼翼。
尹乐疯狂脑补。
周离的声音响起。
尹乐闻言大惊，瞬间寒毛直竖。
“当然啦，我们变成妖，需要妖怪的力量。”槐序眯起眼睛。
符阵不再发光，祭台中央的妖王灵力也消失不见，方才的一切宛如幻觉。
“嘁！没意思！”
尹乐神情果然凝重下来。
“白痴。”
其余人听着他们的对话，亦是一口大气不敢出。
周离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再次对槐序说：“问你，你怎么也来了？”
在场好几个人都是普通人，放在以往，他们会觉得这是神话故事。
余光一瞥，他看见槐序踱步迈向另一边，慢慢往对面走，不由跟了上去。
他顺势将目光投向了中央祭台，上面是一团浓郁的白光，令人不敢直视。
尹乐思考片刻，沉声说：“虽然有漏洞，但可以一试，我想想怎么把漏洞堵上。”
周离同槐序也在向祭坛靠近。
所以这团榆王留下的灵力精纯又浩大，在古代天师巅峰，可能要按照排行榜将前数十名天师的灵力总量加起来，才有这么多。
知道，你是个学渣。
人类天师的灵力模仿自妖怪，人类对于灵力的使用也脱胎于妖怪，如果这是妖怪的手笔，周离就表示能够理解了。
“怎么了？”
周离抿了抿嘴：“这里并非中央王朝封印榆王的地方，是人类和榆王达成的一个合作……”
先前那些暗淡的、他们以为已经损坏了的部分符文全部亮起，整个空间成了光的海洋，庞大的灵力在其中流动。
“只有这一小片。”槐序说道，“我以前和团子转化为妖的时候，好像就和这差不多，嗯，只能说差不多，因为我记不清了。”
果然，近墨者黑。
“当代明公？活得不耐烦了？”
彻底熄灭。
槐序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那也不是妖王，是一团精纯的、强大的灵力，虽然上面已经没有妖王的气息了，但我猜，那就是她留下的。”
“每天？”
人类哪来的封印榆王的能力呢？
“是啊。”
“你够了……”
尹乐和娄晴晴靠近了祭坛。
“那些符文也是妖怪刻画的吗？”
“变成妖，需要妖怪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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