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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冬天是没有的。”
“这种人以前也有，很多，而且很多都是天师。”槐序还是盯着窗外，只给周离留下一个绝美的侧颜，“他们就喜欢去探险，大漠深处、原始丛林和那些看不到底的洞窟里，就算死在里面，他们也是不怕的，他们只怕自己去不了。”
周离看着那一长串猩红色的地名陷入了沉思。
“原来现在出关也要检查。”
既检查核酸体温，也检查司机成员的身份和车辆上有无违禁品。
“对的。”
“也有人喜欢进无人区冒险的。”
仙女啃肉。
“还是现在好。”
“这是你到过的地方。”周离停顿了一下才又说，“而且是你停留过四个小时以上的地方，从中可以看出在我睡着的时候你跑了多远。”
“我是不是很厉害？”槐序扭头。
“那我下次不玩那么久了。”槐序开动了下脑筋，“那我一个地方玩三个小时，再换个地方，这上面是不是就看不到了？”
“但也有些就是想为难你的，要你出点钱，很少，因为那时候出去的大多都是做生意的。”
“我都有点饿了，我知道有家店的烤全羊很好吃，晚上我带你去吃。”
21号，清早。
虽然老妖怪不断表示疑惑，但还是一边发问，一边将手机递向周离，并离开了自己的板凳，绕到周离身后瞅着。
“为什么？”
这趟出来周离也是有收获的，除了旅行见闻，很大一部分收获来自和槐序的闲聊。在和槐序的闲聊中他能够了解到很多古时候的事情，也能抛去许多对古代的刻板印象，这是和历史书高度概括的宏观视角所不同的另一个角度。
“你去过吗？”
槐序听周离的，没有显形，她坐在副驾驶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安检人员，似乎十分好奇。
“要到了。”
“我以前想去的，没有去成，后来变成妖怪了，再去就没有意思了。”槐序摇了摇头，“我可以去一万米深的海底，去几千米高的山巅，去一切普通人到达不了的地方，最开始觉得很有意思，很快就觉得很普通了。”
安防很严。
槐序瞬间来了精神，戴好手套，一副乖巧等待的模样。
“检查肯定要检查仔细，严不严格不好说。要看什么时期，也要看值班的兵卒好不好说话。”槐序随口说道，“很多兵卒也是好说话的，尤其是你是从内地过来的，好多都是老乡，还可以聊几句天、请你帮着捎个信什么的，为难你干嘛？”
“好奇使人进步。”
“菜来了。”
“你问题好多。”
“不知道。”周离摇摇头，把手机递还给他，他倒是不太担心槐序带回病毒，因为槐序在空间移动的过程中本身就是要进入故土世界的，故土世界会把一切他没有刻意要带的东西都留下，“你要是出了国，记得不要带东西回来，还有就是以后遇上检查，你就直接隐身，不然你这个行程码看起来就跟超级生化武器一样。”
东乡手抓羊肉餐厅。
“手机给我用下。”
“不见得有钢铁丛林漂亮，不见得有城市夜晚的霓虹灯漂亮，也不见得有被划成格子又开满菜花的农田漂亮，只是你们就生在那里而已。”
还有通信大数据行程卡。
并且中间开始有了检查站。
“孤单的留下~~”
“现在有哈密瓜吗？”
“这样啊。”
这老妖怪……
不过周离明显是内地人面孔，也是益州车牌，从长相和年龄看也不像是坏人，因此过检查站过得很快。
明天就离开这里了。
“地上都干了。”周离说道，“就好像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下过雪一样。”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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