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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被肖潇说的话堵在喉咙里，程旭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报案人是护林工，报警以后就被带到了市局。
程旭随意找了个接待室，直接道：“当时报警电话说的太匆忙，接下来我希望能再次确认几个问题。”
“警官您直接问就是了。”护林工搓了搓手。
“您一般都是几天去一次？时间固定吗？”程旭转着笔。
“我差不多半个月去一次，一般就是一号二号，然后十五十六的样子，那工厂废弃很久了，我会放一些东西在里面，每次巡逻的时候，都会去那里歇歇脚。”
“那请你回忆一下，你上次去是什么时候？”
“一号。”
程旭在笔记本上面圈了一号和十五号。
“一号的时候，工厂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那没有，我还在里面睡了一觉，不过现在想起来，浑身都有些凉飕飕的。”
护林工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早上发现那具尸体，若不是年纪大，他可能当时就晕了。
“好，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有其他的线索，请第一时间和我们警方联系。”
程旭起身，把护林工送了出去，方才折回来问道：“你怎么看？”
“报案人说的没问题，凶手作案时间就在这中间，反推一下，有一个时间节点挺可疑的。”
肖潇手指落在了8月6日。
“这天是七夕节，也就是情人节，算上日子，和苏法医估计的死亡时间相符。”
“七夕节？”程旭轻喃了一声。
他从来没有想过时间问题。
“七夕节也是情人节。”
肖潇停了一下，又开口道：“现场的黄色玫瑰数量惊人，如果不是情人节，花店不会购入这么多玫瑰的，特别是黄玫瑰，在爱情里，黄玫瑰视为背叛。”
见程旭沉默，肖潇忽然后知后觉的开口：“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肖潇心里，程旭的破案能力是一流的，有些尸体，只要让他看上一眼，就能大概推算出凶手的行凶过程。
可是今天，程旭好像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又或者，程旭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情杀？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过七夕节。”程旭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索性，电话在两个人沉默的气氛中响了起来。
程旭看了一眼，划开手机问：“怎么了？”
“程队，我刚查到了一个失踪案，我先把卷宗带回来？”
“好。”
程旭点头，说完，他挂断电话，像是忘记了前一秒说过的话一样，朝肖潇道：“死者身份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