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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潇，程旭小安一起去的麻将馆。
打牌的基本上都是有些年纪的，人手一根烟，程旭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
他皱眉，回头嘱咐道：“你们跟在我后面。”
麻将馆里面是网吧，时不时有青少年进出，因此，对于程旭几个人的出现，麻将馆的人也没什么意外，甚至还有人问要不要也凑一桌。
程旭没理会，锐利的目光在打麻将的人身上一个个扫过，直到，停在最里面的一个人身上。
男人二十五六的样子，一头亚棕色的锡纸烫，白体恤，花短裤，人字拖，右脚架在左大腿上，不停的抖动着。
和身份证上的人不像，程旭回头问：“画像好了吗？”
“晏轻老师还没发给我，不过应该快了。”
程旭抿唇，看着那边的男人。
一场牌局结束，男人把手里的麻将推了出去，高兴的吼道：“胡了！清一色杠上花，给钱！”
“哟，你这小子最近是走运了啊，连赢几把了。”
“老实说是不是踩狗屎了？”
“哪里有，就是常规水平，要说运气，还得是我弟安的运气好，不说了，下一局下一局！”
卫平叼着烟，两手麻利的码着麻将。
小安仔细的看着卫平，突然间，她想起来一件事，急忙开口道：“程队，这个人我见过，乐吧ktv的监控里有他！”
听到小安的话，程旭回头看了一眼肖潇，直接问：“你怎么看？”
“很像。”肖潇也不太确定。
凭感觉是不能做出判断的，她只能说一句很像。
“那就行了。”程旭没多问，给小安使了个眼色，拉着肖潇往旁边走。
麻将馆老板以为程旭也要开一桌，咧嘴笑着，还没开口，就看到了程旭亮出的工作证。
“警……警察？”
老板一张口就把自己舌头咬了，他顾不上疼，急忙道：“警官我这都是良民，没有参与赌博。”
“我不是来查你的。”程旭歪头看了一眼最里面的卫平，语气冷淡：“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卫平，他喜欢打麻将，经常过来打。”麻将馆老板邀功一样的开口：“就是手气不太好，经常输。”
程旭和肖潇对视了一眼，肖潇问道：“输的多吗？”
“多！有时候一天就是几千块，欠了一屁股债，还在这里打。”老板搓了搓手，“我也就是一开店的，没参与打麻将，这事跟我没关系。”
警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查人的。
麻将馆老板深知这一点，也没说什么假的话。
“那他最近有把这些钱都还上吗？”肖潇问道。
小安说的不错，卫平很符合冯千凡案里凶手的形象。
“那没有，他都成老赖了，要哪天把欠的钱都还了，肯定是做坏事了。”
老板说完，摸了摸下巴又道：“不过就从昨天开始，他手气好的不行，打了一个通宵，赢了几千块了，要不是那一桌都没说什么，我都怀疑他在出老千。”
“那他是不是也没有工作？我是指一份工作都没有。”肖潇皱眉。
“街头小混混，有什么工作？洗碗的砍垛子肉的工都不要他。”
说起这个，麻将馆老板嗤笑了一声：“整天游手好闲的，别人二十多岁娃都有了，他连女朋友都没个，就知道打麻将，也不怪别人看不上他。”
肖潇若有所思道点了点头。
“好，谢谢。”程旭终结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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