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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觉悟，超高觉悟。
李二点了点头。
“朕现在终于知道你在不参与管理下，为何还能将茫崖商行和茫崖工业区打理的这么好了。”
“你小子确实有一套。”
“你说的没错，百姓们都是实在人。”
“真心换真心总归是没错的。”
李二感觉这趟是真没白出来。
有些人靠说。
有些人靠做。
有些人靠演。
但对于这些事，秦牧却从来没当成资本去炫耀。
他认为这是身为掌柜，应该为伙计们考虑的事罢了。
紧接着。
李二看向一旁的程咬金，瞠目结舌。
“知节”
“你你吃的了吗？”
他见过不客气的。
真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
还真拿秦牧当地主宰了。
程咬金笑了笑。
“陛下，驸马爷这工地饭好吃。”
“俺怎么也要给些面子不是？”
“您说呢？”
李二：
他正惊叹着。
墨洵端着几坛酒走了过来，“陛下，别光吃，喝点酒。”
他说着，给几人倒酒。
李二惊叹道：“还有酒？”
墨洵淡淡道：“没错，那边有个自助饮酒机器，酒随便喝。”
“牧兄说，大家工作一天，下工后怎么也要喝些酒，大家坐下聊聊天。”
李二沉吟道：“那你们的伙食费？”
墨洵摇头道：“这里不收伙食费，都是免费的，牧兄说了，吃多好，吃多少钱都可以接受，谁胆敢浪费一口粮食，直接开除，永不录用，没的商量。”
“而且，不管职位多大，就算是我浪费，那也得卷铺盖走人。”
李二：
他真是难以理解。
秦牧在一些方面大方的难以形容，又在一些细节上苛刻的令人难以理解。
虽然李二知道浪费粮食肯定不对。
但如此上纲上线，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他也明白。
若不是秦牧如此严格的制度，也不能将数万人的茫崖体系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