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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似幽静的女子穿着露脐典雅的t恤和白色温婉的短裙,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和腰间的那一截雪、白,在耀眼的阳光下泛着青春健康的光泽。
这些个物件可都是些个民国的稀罕物,要赶超当下的世界先进水平,领先后来的n多年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厚照虽然也已经三十郎当岁,娶了老婆,但依然处在对于异性充满渴、望的热、血年龄,猛一见穿着清、凉性、感的女子迎面走来。
一瞬间是微微一愣,神色渐变,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自然免不了要多看这女子一眼。
无论什么朝代,什么年头,这样的女子都是养眼。
不过还没等朱厚照微微一笑,来得及多看一眼时,突然一辆嚣张的自行车从女子的对面,也就是与出街的朱厚照同一个方向,飞速驰来,当自行车与女子擦肩而过时,骑车的大块头突然粗壮的手臂一伸,将这刚从中央银行早春乡储蓄所出来的女子挎在手臂上的拎包给一把夺了过去。
女子虽被拽得一个踉跄,只感到血液开始从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猛地往头上涌,一瞬间竟然有些眼前发黑,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但她的反应倒是快得很,很快便一边叫着“抢包,有人抢包!”,一边在后面追赶。
不过女子穿的可是中跟的凉鞋,没跑两步就“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却是脚踝扭了一下。
而飞车抢包的人得手之后却是把自行车蹬得飞快,当女子摔倒时,早已经蹬出了好几十米远,至于路上的行人见这自行车蹬得飞快,加上这大块头凶神恶煞,虽惊得顿时瞪大了眼睛,一阵哗然。
但最终却是一个个严格秉承“只管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做人原则,躲避都来不及又哪敢拦阻。
女子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行车愈行愈远,虽明知自己的臂力有限,根本不可能砸得到那抢包贼,但还是心有不甘地抓起自己的凉鞋对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狠狠地扔了过去。
没曾想,女子刚把凉鞋扔出去,远处的自行车却突然轰然一声翻倒在地上,而那位抢包的罪魁祸首也被自行车给压在了下面。
“不是吧?被我砸中了?”女子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那可是至少五、六十米的距离呀。
正当女子脸上笑意盎然,简直一脸不敢置信时,朱厚照已经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他微闭双眼,面无表情,一脸的云淡风轻,好不潇洒的先从地上拿起刚才自己随手扔出去的一只人字拖,然后又把那位女子的包给捡了起来。
对于外人而言,这样的场面看起来实在诡异,然而在朱厚照看来,这一幕却再常见不过。
平日里挥汗如雨,热血澎湃的煅体,静心修炼,以及从武当套路中提取力量,不就是为了达到最终能随心所欲,随时随地释放心境,无所不能,让凡人艳羡不已的这一天吗。
这就是一个作为社会精英-真武者的手段。
可以说,一个高明的真武者,随便一个动作便是一个奇迹。
朱厚照自认为自个不是难得一见的显赫修行天才,今生高贵的血统、傲人的资本一概沒有,天赋资质更是不足,更承担着比任何武者更重的压力。
自已这样的出手算是小菜一碟,太微不足道了,或许只是浪得虚名,木有更多地意义,但还是木想到居然有人班门上弄斧来了。
“不是吧,就你这三脚猫手段,一只人字拖就可以被砸倒,也敢上大街干这营生?好吧,快快爬起,跟我上警局走一趟吧!”
此刻,朱厚照按捺怒气,叹了口气,对着那被自行车给压在了下面的傢伙质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后,翻了翻白眼道。
朱厚照万万没曾想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也敢闯荡江湖、上大街行抢,你以为满大街大洋随便捡,每个被抢的人都吃干饭似的吗。
被一只人字拖直接砸翻在地的歹徒心里真是郁闷委屈得只想大哭一场。
他本以为自已大块头加上一脸的凶神恶煞就不愧是个人才,上街鼓捣一下就可暴发一笔橫财。
哪晓得横刺里竟杀出了个程咬金,这小子便如同竖起了一道高高的墙,把他无情而冰冷地挡在了这笔橫财之外。
这不但对抢包如同吃饭睡觉的他是毁灭性的打击,更会波及到他在贼帮里的声誉。
蚀了血本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逮了个正着,偷鸡不成蚀把米、蒙了羞的的强盗听说一脸小清新却是极度不满的朱厚照要将他送警局,这才是眼下他最害怕的。
此时被压在自行车子下面的这抢包贼哪敢激恼朱厚照,便一边哭丧着脸哀求道:“兄弟,我这手臂上还有条金手链,有三两重,还值点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将我送警局!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干这一行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丶下有三岁小儿,都是这的生活给逼的呀!”
“够了吧,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这三两重的黄铜值个屁
钱!”朱厚照咆哮道。
朱厚照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掉了,他本就沒打算将这废柴扭送警局,一因这傢伙抢包未逞,二因他也沒那么多闲空扭送。
只是见这抢包贼竟然想用“金手链”来糊弄自己,朱厚照的怒火完全冲破了理智的封锁,不禁有些气恼地狠踹了这傢伙一脚。
面对朱厚照的咆哮,抢包贼闻言不禁一阵傻眼,露出无奈的表情,他当然知道自己手臂上这条金手链是假的,可没曾想眼前这位竟然火眼金睛,随便一眼就看穿了。
见抢包贼傻眼,朱厚照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自己好歹也是沟通天地灵气、心境甚高的修炼武者,大江大河里闯荡得不爱闯,岂能在一条阴沟里翻船。
如果连黄金和黄铜都区分不出来,自己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朱厚照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哪怕再良好的涵养,也禁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他心里想着,微蹙眉头,不禁用尽最大的克制,有些憋气地又直瞄着抢包贼那可恶的脑袋上猛地干了一拳,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认真地道:“下次要是再让我碰到你抢包,可就没这么便宜了,非扁得你七窍流血不可!”
一番简单的说教之后,朱厚照拿着那位女子的包转身朝那位被抢了包的女子走去,而满眼金星、鼻青脸肿的抢包贼见状早已经慌忙起身骑上自行车跑路了。
此时这胸部很丰、满的女子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正弯腰去捡被她扔出去的凉鞋。
女子很快就捡起了凉鞋,然后往脚上一套,站直了身子,朱厚照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将目光从女子上、身移开。
女子见救财恩人手中拿着包向自己走来,心里不禁有几分激动,穿好凉鞋后便马上迈步朝朱厚照走去,一时间倒忘了自己的脚踝还受着伤。
刚才光着脚还稍微好点,如今穿上带跟的凉鞋,脚踝的受力不同,这一大步迈出去,顿时一股如针刺般的疼痛从刚刚穿上凉鞋的双脚传到了大脑神经,痛得女子“哎呀”一声,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