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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身。
而苏衍倒不像普通孩子。他像不太在意这样的目光似的，仍然是径直走到了一个阿婆的面前，专注地看那个婆婆打毛线。
不过，这个老阿婆，在同伴的提醒下，也即刻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招呼起了苏任和苏衍两父子来。
看着站在眼前，乖巧懂事，而且干净整洁的小孩，老阿婆一幅惊讶但是又欣喜的表情。
“小朋友，你不用学吗？”
苏衍抬起头看着老阿婆没有说话，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老阿婆显然被这自相矛盾的回答弄昏了头，表情有些疑惑。
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跟在苏衍身后的苏任，及时替苏衍用语言做出了解释。
“他要学，但是今天请假了。”苏任朝老阿婆笑了笑道，“他还不会说话。”
“哦，这样啊。”
老阿婆的视线很快地又重新回到了苏衍身。
看去，她对苏衍感兴趣得多。
而在她那堆满了褶皱的脸，鱼尾纹像是在摆尾巴似的，就要跃起来了。
阿婆笑眯眯地道：“小朋友，那要快点学会说话才好哦。”
“我的曾孙子和你差不多大，但现在说话已经可以说的很顺溜哩。他现在也在军区的学校学。”
“他可聪明了。一岁多就会说话了。”
老阿婆一边说，一边看苏任，也不等回答：“他第一个会说的词语就是奶奶。”
“当然，这主要还是他爸爸和妈妈教得好。经常陪他说话。”
“……”苏任一时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但还不到他回话，老阿婆高兴的表情又一下子退了下去。像是这不经意的话语，又让她想到了什么事情。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吸了吸鼻子，又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笑意没有再到眼睛里。
她看着苏衍道：“小朋友，这里的东西有喜欢的吗？一个小袋子只要五块钱明日券。”
苏衍仔细看了看摊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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