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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克牌专案组面前最重要的案件就是杨柳青遇害案。这是扑克牌系列案件中的最新案件。越是案发时间近,可以寻找的线索就越多。不过,杨柳青这个案子可能是一个特例。
杨柳青在经开区的住所特意选择了一个偏僻的、没有监控的地区。她也特意避开了周围的人群。可以说,在现在这个时代,杨柳青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专案组的成员一直在周边走访,但一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直到有一个周边的群众隐约记得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人曾经到过杨柳青居住的小院。在经开区,居民多数都工厂的职工,最常见的就是穿工作服。而这个中年人明显是一个办公室工作者。
“这个线索很重要!”胡兴华判断道。
“这个中年人也许不一定是杀害杨柳青的凶手。但很可能是扑克系列案件的团伙成员。杨柳青在经开区居住,一定有她的目的。她看似断绝了对外的一切联系,实际上她一定有所目的。这个中年人,可能就是她对外联系的线索所在。”胡兴华说道。
“一般这种联络点的启用,一定有不寻常的地方。其实只是单纯保密的话,并不需要杨柳青这样的人过来。老板的身边并不缺少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让杨柳青这个身边最得力的人过来。”张秋本说道。
“会不会是老板特意要杀人灭口呢。老板对梦想剧社的掌控主要就是通过杨柳青。杨柳青一死,所有线索就断了。”胡兴华说道。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不过,我判断这种可能不大。杨柳青放下梦想剧社来到经开区,一定是有比梦想剧社更为重要的事情。这个事情是什么,杨柳青一定知道。如果杨柳青有着重要的使命的话,那她就还有价值。”
“梦想剧社虽然为我们所破获,这固然对老板形成了一定威胁。但老板身边也面临着无人可用的情况。这个时候,杨柳青对老板的价值是不可取代的。我们也没有掌握杨柳青的具体去向。我相信这个时候老板不会轻易对杨柳青下手的。”张秋本说道。
“问题是杨柳青的死亡方式,符合扑克牌的一贯手法。”胡兴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不能排除老板杀人灭口的可能。”
“是呀,这个时候要是乔局他们在就好了。”胡兴华感叹道。
“小胡,咱们公安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经常要自己在危急的时刻做出决断。总是有等靠领导的想法是不可取的。”张秋本说道。
“好在,现在还有张老在专案组坐镇。”胡兴华说道。
“哈哈,小胡你的这个马屁拍得水平可不是很高。不过,我还是很愿意听的。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人,也许他可以帮我们找到线索。”张秋本说道。
“是谁?”胡兴华问道。
“孟强。”
“孟强!”胡兴华有些惊讶。
“孟强其实一直是扑克牌案件的关键人物。从他归案到他脱罪。他与扑克牌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我们至今不知道他与案件的关联。”张秋本说道。
“是呀。这段时间,我们也抓了不少人。就忽视了孟强。想想,我们在扑克牌案件能够走到今天,哪一步也没有离开孟强呀。”
“就是呀。案件没有线索,我们就去找孟强。我相信孟强是非常愿意为我们提供线索的。”张秋本与胡兴华对视一笑,两个人似乎一瞬间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了。
“韩律师,你找我。”赵清一早就来了。通市的律师很多,愿意接手他的案子,并且有一定把握的人却是不多。
几乎所有的律师都告诉他,已经完成的赠与不可能撤销。赵清本人也专门查了一下法律规定,结果他发现律师的话似乎有些道理。韩光明要是一个普通的律师,赵清或许还不会相信。不过,这一段时间,这个韩光明律师是通市最有名的律师。可能韩光明从事律师职业的时间不算太久,但他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律师。
“这是起诉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让助理交法院立案了。”韩光明递给赵清一份诉状。
“就是这么回事。韩律师,咱们这个官司能赢吗?”赵清还是有些疑问。
“如果不打,你的房子就一定要不回来。这一点是肯定的。要是换别的地区,我可能把握大一些。不过,白山省的裁判标准一直都偏保守的。所以我也不敢过有必胜的把握。”韩光明说的是实话。类似的案件在一些沿海省份比较常见。可是在白山省并不多见,业内的普遍观点也都对赵清不利。
但韩光明也认为,任何事情都要看两面。白山省的裁判标准偏保守,可也不是不开明。要是提供了足够的依据,法院也是愿意在案件的审判上向前再一步的。
“法律我不太懂。不过,一切就全靠韩律师了。”赵清说道。
“法律上的事情好办。可是你做好决定了吗。你现在是起诉你的儿子,尽管他企图谋夺你的财产,但他还是你的儿子,血浓于水!”
“我知道。但现在我已经指望不上他了。我以后只能靠我自己了。这个儿子我就当没有了。把房子要回来,至少未来我还有一份财产在手。”赵清叹了口气。
“你下了决心就好。你们家里的事情,我不方便发表意见。不过,诉讼的后果我是一定要提醒你的。也许房子你的一生还可以再有,可是儿子只有这么一个。一旦诉讼产生结果,你们可能将再也无法挽回已经破裂的父子亲情。”
“我明白。”赵清说道。
“一个房子真的那么重要吗。那可是他儿子呀。”苏本质有些疑惑。
“你看到的了房子与儿子的比较,我看到的则是一个失望的父亲。他为儿子付出了一生的幸福,最后却是无情的对待。也许,赵清这么做不是单纯为了要回房子。他是一种对自己以往的否定,是一种对自己的惩罚吧。”
“把房子要回来,怎么还是惩罚?”
“展开一个对自己断子绝孙地诉讼,你难道觉得是不是惩罚吗?”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