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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们把衬衫男子押了过来，秦可面色铁青，朝着他问：“是右手么？”
那男子似乎没想到秦队会问这个问题，没好气道：“什么右手？”
方志成和周俊也不知道秦队要说什么，静静竖着耳朵听，手里还握着枪，警惕的看着衬衫男子。
秦可把枪揣进了裤子口袋，“我问你刚刚摸她的是哪只手？”
男子没说话，他知道，如今这情形，是自己说什么都免不了一顿打。
秦可抓着他的右手，顺时针一下，清脆的咔嚓声。
逆时针又一下，又是清脆的咔嚓声……
男子痛的跪在地上鬼哭狼嚎，“疼啊，警察打人了！”
他喊这话时，方方看到了他嘴里鲜红，似乎是嘴里的牙掉了一半……
方志成看了看沈恬，脚步微不可查的退后一步，周俊也跟着悄悄退后。
只有秦可看了之后，“活该。”
方志成突然打了一个嗝，“我们走出来，关上铁门，再到铁门打开，不过四五分钟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内，恬恬”他咽了口唾沫，“你是怎么把这些人捶成这熊样的？”
沈恬的带着嗲声，“我，我就是先招呼了他的二弟，然后”
“你胡说！”衬衫男子怒吼，“我要是下辈子废了，我跟你没完！”
大家都是男人，都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
衬衫男子伤的不轻，嘴里血流不止，头上还有伤口。
秦可似乎想到了之前铁门被猛地撞了一下，这一下很有可能就是沈恬抓着衬衫男子的撞的……
这些人被带走，空旷的厂子里一下子空了起来。
原本住在宿舍里的工人都被这声音惊醒，都朝着车间伸着脖子看。
前来支援的警察给这些人做了详细的笔录。
秦可带着方志成和周俊、沈恬查看车间里的可疑东西。
车间里的机器还在运转，这些机器看上去和纺织一点关系也没有。
秦可的嗅觉很灵敏，眉头皱了一下，随即伸手切断了机器的电源，机器的噪声戛然而止。
“把这些东西送去检验。”秦可指着机器里的粉末说道。
沈恬假装不明白秦可的意思，“这是什么呀？”
周俊靠近嗅了嗅，“你刚来，不知道也正常。这里面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冰毒，而且量很大。看样子，是一个成熟的毒品生产基地。”
回到队里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办公室里亮着灯。
沈恬看见了远处走过来的法医李萧萧，他顶着两个黑眼圈。
“听说刚刚的任务很危险？”李萧萧一屁股坐在了方志成的办公椅上。
方志成一身疲惫，推了推，竟然没有推开他，索性坐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沈恬看自己桌子上有一份煎饼果子，看着李萧萧问，“你的？”
李萧萧骄傲的扬起侧脸，“我亲手买的，不过凉了。”
“你小子就送人这个？”方方怼道。
“这玩意不比包子好吃。”
“那我的呢？”
“没有。”
“那秦队的呢？”
“秦队南方人，不喜欢吃煎饼。”李萧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站起来，悠哉游哉得顶着黑眼圈走回了法医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人比鬼还辛苦，秦队开恩，“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过，沈恬你等等”秦可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