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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喜欢打人家那里呢。羞死人了！”
秦淮茹刚走没多久，李副厂长和保卫科的一帮同事下属都来看望了顾凡。
李副厂长告诉他，区里奖励的奖金已经发下来了，顾凡50块，其他队员每人15。
厂里决定给顾凡放两天假，好好休养休养。
临走，顾凡打病床底下拉出空间里仅有的半扇羊肉和两条鱼，交给了一起来的严凯。
“李厂长，我这个样子，晚上就肯定不能参加答应大家的聚会了。
这扇羊肉和两条鱼就麻烦大家帮我带回去，我答应过要请大家吃顿肉的。
今天就请李厂长帮我主持了，拜托拜托！”
以李志的精明，如何不知道顾凡这是让他借花献佛，收拢护厂队的人心。
连忙拍着胸脯答应了。
一旁的严凯闷声粗气地说：“要不晚上我就不去了，我留下陪队长吧！”
顾凡一瞪眼。“滚，粗手粗脚的，谁要你陪？平时最馋肉的就是你，这么好的羊肉还拴不住你？晚上去多吃几块，平时好好跟着操练，听见没？”
严凯一缩脖儿，悻悻地应了，出门找了个烂麻袋装了羊肉和鱼。
炕上肩跟着李副厂长回去了。
秦淮茹提着鸭子回到了四合院，进屋给贾张氏打了个招呼，转身到院中收拾起鸭子来。
屋内贾张氏悄悄贴着门缝，看着自己这个儿媳妇近来越发红润的脸蛋，直恨得牙痒痒。
自打秦淮茹和顾凡走近以后，贾张氏就发现自己对媳妇的约束越来越少。
以前从不敢还嘴的秦淮茹，现在常常丢过一句寡淡的话语，或者就一言不发的走了。
而且这几天家里的粮食和荤腥就没断过，特别是昨天居然还带了红烧肉回来。
虽然在秦淮茹惊慌之下打翻了，贾张氏还是趁着大家关心棒梗的伤势时，偷偷在地上捡了一块。
也没管上面还残留着泥沙，囫囵放进嘴里，那才真是美味。
看来这该死的贱货，果然是和顾凡那小子勾搭上了，要不然哪里来的粮食和肉？
就是原来贴靠着傻柱的时候也没这么富裕啊！
不过，现在让贾张氏公开得罪顾凡，她还真是不敢。
这两天四合院里都把顾凡吹神了。
几棍敲断手和脚，一枪要人半条命。
连区里和市里都对顾凡做了表彰，还申报了三等功！
这绝对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在没抓到顾凡和秦淮茹的确切把柄之前，谁招惹他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何况就一个老太太。
门廊下的傻柱看着院中手脚麻利收拾着鸭子的丰满妇人，知道又是顾凡给的，手里拎着的两个饭盒顿时就不香了。
阴沉着一张脸，心事重重的推开自己家房门走了进去，连秦淮茹给他打招呼都没听见。
迎面撞见许大茂正急冲冲推着厂里配发给放映员的老旧自行车往外走，把刚进门的二大爷刘海中撞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二大爷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衣领。
“你小子，撞了我就跑啊？说个对不起这基本的道德品质要有吧！”
许大茂连连拱手道：“二大爷，对不住您了！我这是急着赶到厂里去，领导有重要任务交代。我这给您赔不是了，要不，您等我回来请您喝两杯？”
刘海中胖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话可要算数！”
“得勒，我的二大爷，我这赶时间呢！”
二大爷这才满意地撒开手，许大茂一溜烟儿骑上车往厂里奔去。
二大爷面带笑容地正要转身往院里走，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小伙子快步走上前来。
“大爷，这轧钢厂的顾凡您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