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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航洋就控制了世界的命脉。”
洛尘在书房摊开一张手绘的地图,向朱搞炽、朱瞻基还有王季白展开说道:“这里都是郑和下西洋的补给点。”
“海洋有数之不尽的宝藏,控制海洋就是控制财富。”
朱高炽揉揉脑袋问道:“如何获取财富?”
洛尘不假思索说道:“掠夺。”
朱高炽皱眉说道:“有违圣人之道。”
“华夏之外都是蛮夷,这不是老祖宗留下的话语吗?”
“这个。”
“怀柔不如驯服。华夏文明可以征服后在传播火种,一味的怀柔,让蛮夷们学会礼仪,何其困难?不如,驯化后,一代一代教导他们。”
洛尘继续说道:“北面鞑靼人虎视眈眈,连年交战只会拉垮大明的财力,只要有一支海上力量,国库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财力,那么消灭鞑靼人又有何难?”
“财富,比如香料、黄金、珍珠玛瑙,殿下想象一下,一船有一船,堪比黄金的香料,我们还能卖往东南西北。”
朱高炽明显被打动说道:“可是人力物力,大明腾不出太多人手。”
“这些只要三年就可以办到。”
“只要三年?”
洛尘解释道:“先造船,研发先进火器。部队去征服蛮夷土地,驱使他们为大明种地,开采矿石。训练他们为大明战斗,这叫做以战养战。不出十年,大明将拥有大片土地,以及大量财富有了财富的支撑,向北边鞑靼人发动战争。”
朱高炽有些于心不忍说道:“有点过于残暴了。”
洛尘怒道:“待国人仁慈,待敌人残暴不是吗?仁义只会导致毁灭殿下想想五胡乱华时期,汉人沦为两脚羊,都被蛮夷快吃灭绝了。他们还得出一种结论,汉人孩童最好吃,妇女次之。”
朱高炽,朱瞻基沉默了。
“历代王朝的仁慈可有好下场?某朝某代的皇帝被俘虏,皇后公主沦为发泄的物品,异族对待汉人仁慈了吗?拳头够硬才会让豺狼胆寒,以杀止杀才是王道。”
朱高炽说道:“先生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从小接受仁德已然根深蒂固。虽然心中认可先生的说法,还是不忍心这样去做。”
洛尘听罢,眼神暗淡。
心中暗想:朱高炽历史是短短在位一年就病逝。可是他当太子几十年,总是以待人真诚,宽厚仁慈……,确实如他所说,根深蒂固的仁德刻入骨髓,很难改变他的认知。
朱高炽或许看出洛尘的失望,笑着摸了摸朱瞻基的脑袋说道:“陛下和我儿性格,和我截然不同,他们肯定有不一样的想法。”
朱瞻基点点头说道:“儿子非常赞同师父的想法。心学的关键就是走出去,征服也好,不征服也罢!儿子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所以,最好的手段就是边抢,边看,边学习。”
洛尘向朱瞻基竖起大拇指说道:“有前途,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帝王。”
这时,朱高炽又忧虑说道:“请先生教我?如何让我家二弟收起想当皇帝的野心,我不想看到骨肉相残的场面。”
历史上的朱高炽二弟朱高煦此人武勇过人。可惜,在与朱瞻基争夺皇位不果后,屡次挑衅朱瞻基的皇权,最后被活活烧死在铜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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