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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苏语点明。
医护人员强调：“你是没病，但是身体虚，得补一下。”
一个“虚”字，让苏语认命了，只好无奈地待在医院。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有一位护士姐姐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温柔似水地说：“该喝药了。”
苏语只好乖乖张开嘴。
他不敢不听话。
不是因为护士姐姐太凶，而是医院对他太上心了。
要是他不喝，医院就会认为是这位护士姐姐经验不足，照顾不好他。
会派一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代替。
经验丰富，年龄自然够大。
年轻貌美的姐姐，会照顾人的阿姨，就算是傻子都会选。
就像某些人去会-所，不会点按摩好的，只会点年轻貌美的技-师。
吃不了，养眼也行。
“再张嘴。”护士姐姐一勺一勺地喂苏语。
这都是补药，为苏语量身定做的，每一勺都价值连城。
就算是身体虚如气球的人，都能补回实心铁球的状态。
敲门声响起。
“进来！”
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邓教授，你怎么来了？”苏语诧异地问，“这位是？”
邓向学介绍道：“这位是陶泽轩陶教授。”
“久仰了。”对于陶泽轩的大名，苏语有所耳闻。
“百闻不如一见”
两个人开始商业互吹。
但被邓向学打断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问一下你，黎曼猜想的证明过程，要发表在哪个期刊？”
“我没有写论文。”苏语汗颜，他没有写，也不擅长写。
“我已经帮你写好了”邓向学拿出一沓文件，递给了苏语。
苏语接过一瞧，是他的证明过程，只是形式上变动了许多。
“神龙有什么出名的数学期刊吗？”
“《数学通报》和《自然科学》这两个期刊。”邓向学回答。
“那就是发在《数学通报》上吧。”苏语选了一个。
陶泽轩提议地说：“我建议你，最好发在sci，因为它是世界级别的，影响因子很大。”
“我不会英文。”苏语耸耸肩。
“什么？”陶泽轩目瞪口呆。
身为一位学者，还有人不会英文？
这倒不是崇洋媚外。
而是英文是刚需。
因为绝大部分，还有那些极其重要的论文，都是英文的。
学者需要阅读论文。
不会英文，阅读个寂寞？
“很奇怪吗？”苏语平静地说，他不但不懂，还是个渣渣。
要是给他一张高考英语试卷。
分数肯定不会超过40分。
如果运气不好，可能就是个位数。
“你不看国外论文的吗？”
“至今没看过。”苏语摇摇头。
“这”陶泽轩愣住了。
“苏同学，你不会英文没事，我可以将这篇论文翻译成英文版的。”邓向学笑着说。
“不必了。”苏语拒绝，“就发在《数学通报》，至于那个影响因子，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