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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打个奴才应当无事。
“那怕是不太好。”顾聆音羞赧道。
康熙：……
他要不是熟识，就真的信了。
但卫香怜信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却不敢在康熙面前说什么。
等康熙走，她就直接往西侧殿去求见顾嫔。
“进来吧。”顾聆音向来喜欢了解完事情再发言。
卫香怜进来，直接就跪下了。
“拜见主子。”她当初为了保命，直接认了顾聆音当主子，现下还记着。
顾聆音斜倚在软榻上，慵懒的看着她。
“嗯，起。”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透着几分妩媚风情。
卫香怜听见的一瞬间，心中就是一酥，紧接着就是害怕，有这样的妃嫔在前头顶着，万岁爷真的能看见这后头的妃嫔吗。
她和顾嫔比，简直自行惭秽。
以前谁人见了她不夸她生的好看秀气，白生生的桃瓣脸，圆溜溜的无辜杏眼。
现在跟顾嫔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拼搏的动力。
所以顾嫔什么时候失宠。
她的年岁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年岁越加大了，岂不是更加难以出头。
这样想着，她腰弯的更甚，更加的谦卑。
顾聆音看了她一眼，温柔问：“你在乾清宫中伺候，可曾见过什么不利于本宫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