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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一僵，回头问他：“你干嘛？”
怀青：“摸摸你有没有蝴蝶翅膀。”
锦书：……
锦书正想回敬几句，余光瞥到了安静站在一边，仰头看着自己的雪白毛球。
锦书几步上前，弯腰将它抱了起来。
狗狗前爪很自然的搭在锦书手上，不算太热络，但也不冷淡。
锦书将狗狗举到了怀青面前，“给你介绍一下，我儿子，小白。”
怀青：……
怀青跟狗狗对视一会，然后抬头看向锦书，“你儿子这么小，你是怎么被他追着咬了一天的？”
锦书摸了摸小白的下巴，小白舒服的眯起眼睛，安静的趴在他怀里。
“它会变大啊，变大之后很帅。来，摸摸它。”
怀青看着锦书怀里的小家伙，敷衍的伸出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还没接近小白，小白就睁开眯着的眼睛，不善的盯着他。
怀青：……
小白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的将自己窝进锦书怀里，再次抬起眼皮看怀青，眼神除了冷淡外还有挑衅。
怀青：……
怀青收回自己的手，“你儿子好像不喜欢被其他人碰。”
锦书轻轻拍了一下小白，“我以为你在它这里会是个例外呢？”
他抱着小白坐到了垫子上，怀青跟着坐到了他对面。
“你不知道，我花了大半年才将小白哄的与我这么亲近。”
原来这大半年，都忙着哄儿子去了，难怪不往东天送纸鹤了。
“这大半年你都没往东天送纸鹤，我以为你很忙。”
锦书点头，“还好，手下人能干，我就乐的自在了。不往东天送纸鹤是因为怕打扰到你。”
怀青：“嗯？你怎么知道会打扰到我？”
锦书：“我去过东天啊，你家管事说的，你在闭关，不见外客。”说到这里，他抬眸没好气的看向怀青，“你们东天很穷吗？你家管事居然追着我要债，我真的服气。”
怀青眉眼轻轻舒展开，“不穷，但账要算清楚。”
锦书：“那你好意思问我要，东西又不是我一个人打碎的。”
怀青：“所以只要了一半。”
锦书：……
“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怀青很沉的笑了一声，“我有空，下次你直接传纸鹤给我。”
锦书撇嘴，“没有下次了。”
怀青丝毫不在意他恶狠狠的语气，接过锦书取出来的茶叶道：“我来。”
想到怀青泡的茶的确比自己泡的好喝，锦书痛快的撒开手。
怀青：“我一直以为，你和其他势力之人的关系都不怎么样，但刚刚看你和别人相处的还不错。”
锦书：“你以为的没有错，我的确和其他势力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刚刚？”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松开眉头笑了一声，“哦，你说他啊，那的确是个例外。”
怀青泡茶的手一顿，语气平静的问道：“她是哪方势力的人，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锦书摸了一把趴在他腿边的小白，反问：“万道书院的乐初你不认识？”
怀青：……
怀青将泡好的茶放到锦书面前，语气罕见的有些复杂，“他现在已经喜欢上这种风格了吗？”
锦书噗嗤一笑，“是啊。啧啧，我真替万道书院的那帮小伙子担心，面对这样的乐初，也不知道取向会不会变。”
怀青：“听起来的确挺让人担心的。”
他目光落到锦书修长的指节上，忽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想过以后要找什么样的道侣吗？”
锦书放下茶杯，单手托着下巴，怀青问的很随意，他也答的很随意。
“没想过。但我应该会喜欢厉害强大一点的吧。嗯，还要长得好看，对我师父好，对我儿子和飞廉好。”他笑了一声，眼尾微微弯了起来。
“或许，可以再清冷一点。”
怀青端着茶杯的手指收紧，然后他又听到锦书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好像还没遇到过，仙界是不是没有清冷美人啊。”
怀青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锦书看着他问：“你想过找道侣吗？”
怀青沉默了很久，久到锦书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以前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