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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冷夜白坐在白兮苧身后也不老实，伸出手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两条胳膊拦住了白兮苧。
“小明同学。”
白兮苧小声叫了一声张亦明，伸出手拽了拽张亦明的袖子。
张亦明看了一眼被白兮苧拽的袖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对着冷夜白道，“你吓到小苧了。”
虽然一个星期后小苧会恢复记忆，张亦明还是很怀念小苧和自己关系很近的时候的。
末世前，他们一直如此相熟的，有的时候，他还敢伸手帮她撩一下额头上挡住视线的刘海。
末世后，他就再也不敢如此了。
“没有啊，小明同学，你不能厚此薄彼，只帮小苧，不帮我吧？”
冷夜白学着白兮苧的样子，伸出手指拽了拽张亦明的袖子。
这力气实在是不像是撒娇。
声音也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儿。
只是，两个大男人之间有这种动作，实在是有些……暧昧。
白兮苧：……
一时之间，白兮苧分不清他们三个人到底哪两个才是一对了！
她和张亦明，在学校经常来往，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就差一层纸。
她和冷夜白，也行，那变态说了，她钱财骗色来着。
变态和张亦明，……也行，白兮苧信自己看到的！
“小心撞车。”张亦明淡定的开口道，“后座容易追尾。”
冷夜白冷笑一声，“撞就撞，我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
白兮苧：……
好了，她明白了，是第三种猜测。
白兮苧一脸可惜的看着张亦明帅气的脸庞，又看了看变态冷峻的面容。
“真浪费资源啊！”白兮苧叹息了一声。
“什么？”张亦明没听懂。
“没事！”白兮苧拍了拍张亦明的肩膀，一脸认真的开口，“你喜欢zero还是one？”
张亦明：“……？”
“到底哪个？”白兮苧又问了一遍。
“都喜欢。”张亦明温和的笑了笑，看着白兮苧眼睛回答。
他不知道白兮苧问的是什么，只是他的回答里，包含了喜欢的人。
你的一切，都喜欢。
“我也都喜欢！”
白兮苧还没有来得及震惊，冷夜白也补了一句！
生怕张亦明占上风！
白兮苧：！！！！
震惊她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