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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姐，看你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的样子。”小艾一脸嫌弃，“这是高级娱乐公关，又不做那种事，目的是帮会所从金主口袋里多掏点。陪客户唱唱歌、喝喝酒，各取所需，凭本事赚钱。”
程衿把手机塞给她：“那实质上不一样嘛，说的好听点而已。不行不行，我做不来。”转身就要走。
小艾快步跟上去：“大姐，我自己做过的工作能不清楚？有必要骗你吗？要不是看你着急用钱救命，谁多这个事。你知不知道这种高档的会所如果没有人介绍，哪怕你有几分姿色也很难进去，都是大老板谈生意的地方，涉及很多商业机密，别想得那么阴暗。再说，就三天时间，上哪找比这更赚钱的地方去？”
小艾这话说到点子上，程衿有些犹豫：“可是我不会喝酒。”
“笨啊，谁说一定要多喝酒？给客人唱歌，陪客人玩游戏，多赔笑脸，做什么都行，只要让他们高兴，钱就源源不断。你欠的那十几万在人家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之前有个老总当场给我转了一万做小费。”
程衿在道德和现实的边缘徘徊，传统荣辱观桎梏着她，可残酷现实又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身后一点一点推她前进。
小艾看她有些心动的迹象，一不做二不休：“好了，好了，别想了我带你到会所看看去，要是觉得不能接受再退出也没人拦你。”
程衿之前就听说过金锦源的大名，但是从来没进去过。
或许因为时间尚早，夜生活还没有开始，并不像其他会所酒吧那样灯红酒绿，迷乱不堪，反倒装修得富丽堂皇，大气澎湃，如同宫殿一般。
她四处打量着，稍稍放心。
小艾得意：“看，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
她打了个电话，在大堂等了一会，见一位身着休闲西装的中年女士走过来，立马笑着迎了上去：“罗经理。”
罗经理热络揽住她的肩膀，也笑：“好久不见啊小丽，最近怎么都不过来了，前几天陈总还问起你。”
小丽？程衿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念一想，果然用的不是真名。
被拆穿的小艾毫不尴尬，似乎这是风月场中再正常不过的事：“多谢罗经理惦记，我前段时间出国玩了，刚回来没多久。这不马上给您带了一个特别优质的妹妹，当是赎罪。”说着把程衿往前推了推。
罗经理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你们跟我来吧。”
程衿和小艾跟她进了二楼一间办公室，已经站着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女生。
罗经理在皮椅坐下：“说说吧，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什么学历？”
“我叫程衿，今年二十四，本科学历。”
罗经理点了一根细细的香烟抽上：“条件一般，年龄偏大，长相倒还可以，就是瘦了点。要不是小丽带来的人，你这种清汤寡水的我们一般不收。这样吧，先试一天，一会儿给你找身衣服换上，再化化妆。”
程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呆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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