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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她瞪着他，是不肯妥协的倔强。
乔伊斯叹息, “还在生气吗？”
苏念不回答而是反问：“那教皇大人生气了吗？”
乔伊斯：“吾从未生气过。”
苏念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从一开始，对待自己，他就不是生气，而是故意冷下脸后的威慑，这是驯养的手段之一。
她很清楚，如果今天自己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去，那么接下来，她会成为第二个雪莱，成为他身边圈养着的一只猫儿狗儿。
她微微笑了起来，“我也从未生气过，教皇大人似乎是误会了。”
看着假笑的小猫咪，乔伊斯心中升起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就像是被她抬起爪子挠了一下，不算重，却让他有些许不舒服。
“既然没有生气，看到吾为何要跑？”
“我没有跑，我只是有事要做，而且，教皇大人不需要处理光明教会的事情吗？”
她虽然后脖颈还被人捏着，依旧反唇讥讽。
堂堂一个光明教皇，抓着她这个小女巫不放干什么。
乔伊斯看懂了她未言尽的话，蔚蓝色的眼眸深沉了几分，像是深海一般将她锁住。
而苏念不回避，瞪大眼睛与他对视。
两人对峙着，陷入了一个微妙的气氛里。
头顶有飞鸟掠过，翅膀与空气震颤地声音将他们从那微妙气氛里拽了出来。
乔伊斯轻声道：“教会的事情不需要吾处理。”
言下之意就是，他时间很多。
苏念：“……”
乔伊斯：“你还是在生吾得气，只是小朋友，为何要生气呢，吾只是在提醒你的错误。”
苏念：“……”
她有一种发泄不出来的憋屈。
因为确实如他所说，自己一开始的确动机不纯，处心积虑想要利用他取回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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