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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此话一落，空气中流淌的海水似乎凝固了一般。
伴随着神明越发糟糕的心情，以神座为圆心，刺骨的寒凉四处蔓延。
老龟打了个哆嗦，它是陪伴河神多年的下属，怎么会看不出祂此时的口是心非。
“大人，您不去，以后必然会后悔的。”老龟摇摇头，叹了口气娓娓劝道。
“我不会后悔，”河神冷笑，十指却扣紧，“她不过是一个人类。”
老龟被噎到，心底不由地吐槽：话虽如此，您留在她身上的视线可没移开一分。
祂没什么表情的脸庞直到那位跌入深海中的少女放弃挣扎，生命垂危的时候，裂了一道缝隙。
淡蓝色的微光闪过。
神座上的神明已经不知所踪。
只留下一只老龟，还怵在原地。
没过多久，就看到它眼中高贵冷艳的河神大人抱着一个少女，漫步经心地走来。
老龟黑线：？您不是说她只是个人类吗。
也许是自己打脸实在太快，再加上下属的目光过于的热切和诡异。
祂随即毫不犹豫地伸手，将老龟扔出神殿，只留了一句，“最近人鱼族不太安稳，你先替我去看看情况。”
被扔出去的老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大人，您是不是忘了，人鱼族可是您的母族啊，这个理由就有点草率了。
————
“咳咳咳~”
喉咙的海水不自觉地往外呛出，顾言笙慢慢睁开了通红的双眼，入眼之处，皆是水蓝。
浅蓝的窗纱在海水的流动下轻轻地飘动，手下是柔软舒服的床铺，地面散落着五颜六色的宝石、奶白发亮的珍珠，在幽深的海底，发出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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