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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佳的情绪，除了频频落泪外，其他还算是稳定。
但白灵还是从她僵硬的坐姿，看出了她的痛苦与挣扎。
“说说小杰吧。”
白灵突然开口，打断了孙佳又一轮的暴力描述。
“小、小杰。”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到孙佳的腿上，洇湿了一片。
“白法医。”
她的眼神里猛地射出了求助的光彩。
“小杰他、他。。。”
就在这时，一股力从外部毫无预兆的推开了门。
白灵、民警、乃至孙佳都扭头看向门口。
那里站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丁勇，他的胸膛还在因为剧烈跑动而急促起伏着。
白灵透过他，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唐昀。
对方不动神色的对她点了点头。
她一下子就懂了。
两人的视线交织着，转瞬间，许多的信息都从眼神中流露了出来。
“白法医——”
“你出来一下。”
门口站着的丁勇冲着白灵招了招手。
将问讯室的大门关上，白灵看着孙佳那想站起来又被迫坐下的身影，她转过身跟着丁勇走进刑侦大队办公室。
“人救回来了吗？”
白灵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救回来了。”
“跟白法医您猜的一样。”
“孙佳的儿子拧开了厨房的煤气，准备在他父亲死去的犯罪现场一死了之。”
“还好，我们的人去的及时。”
“晚一点，人没了。”
“就怕再来个煤气爆炸，犯罪现场给破坏了，还造成周边无辜群众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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