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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坐到车上,唐汉美对我说:“坐后面吧!”
我拉开后车门坐好后,她说:&34;这个县城太小,做什么事情就跟裸奔一样,你看上次我们去蒙古包的事情,已经被老蔡的兄弟查看了,老蔡还问我出去办什么事情,跑到那地方。我和她说了,你需要到那边找几个工人,地方不熟,让我帮你带路,和你一块去的。就这样忽悠一下,后来她也没有追问,好像我跟着他以后整个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我笑笑说:“你这样说我们这些人的活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了,这不是侵犯个人隐私吗?”
“现在人还有什么隐私,不都是裸奔,你要想查哪个人,只要知道车牌号,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的动向,监控覆盖的地方都能查到。”
说着话,我们车已经拐到了“m”水系,沿着“m”水系直接向西开去。
唐汉美回头笑笑说:“姐晚上带你去新建的高铁站看看,那边的人少,也没有监控,这样老蔡的弟也查不到我去哪了,也省的解释来解释去的麻烦。”
车沿着“m”水系一直开到西大道,然后直接拐进了湿地公园的北部。
夜色很暗,湿地公园的行人很少,偶有几辆车从身边一闪而过。
这时候的北部湿地公园还正在建设中,中间的水泥路段刚修好,从高速上照射过来的灯光中,能看的很清楚,此地是一片空旷的野外。
到了湿地公园后,唐汉美把车停到了一个弯角处,下车拉开车门对我说:“下来吧,我们到凉亭里坐坐。”
打开车门外边凉飕飕的,这冬季寒风有轻微的刺骨,我本来穿的就薄,又加白天干活身上出点汗,真的不想下车。
没办法既然来了,也只好跟着她后面向高一点的凉亭处爬。
到了凉亭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东南方的颍上县城,灯火辉煌,如同黑夜中的白昼。
唐汉美拿出餐巾纸擦擦座位,说坐下来吧,在这上面吹吹风也挺舒服的。
她穿的是加长外套袄子,估计她没有感受到我冻得直打哆嗦的滋味。
我只好在她的安排下坐下,然后她坐在我的身边。
这时候她解开外套的扣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包,对我说:“其实让你出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姐今天刚做了几个蛋挞,想到了你,就想让你尝尝姐的手艺。
然后从怀里取出来,包的很厚很厚,有好几层,她一边去了外边的包装一边说:“我怕凉了,特意用几层东西包起来的,你看都有点变形了,给你,还是热乎乎的。”
她递给我,我真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如果拒绝一定很让她伤心,但是我又怕和她走的太近,心里还是处于一种防御状态。
唐汉美可能看出了我的心事,说道:“你吃吧,就是吃饱了,再吃几个也不会撑坏。”说着话,她把蛋挞递到我嘴边。
我伸手接过她递过的蛋挞,说了声谢谢,然后把蛋挞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真没想到唐汉美的蛋挞做的这么好吃,比一些小食品店做的味道还好。
挞皮很酥,有几种干果的香味,挞肉夹杂着水果的酸甜,含在口中,就像在舌尖演奏了一首动人的交响曲,让人享受这种绝佳的口感。
我感叹道:”真没想到你蛋挞做的这么好吃,这简直就是专业水平,毫不夸张的说,你这蛋挞做的比很多专业的做的好吃多了。”
唐汉美笑笑说:“这些年我都不想做了,一个人做一个人吃,真的没意思。”
我听她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她话中有话,就等着她接着往下说,没想到,她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说,我没带怎么多,总共就带四个,我们一人两个。
接过蛋挞,然后放在嘴里,很快就享受完毕,回味好极了。
吃完后,口中留有淡淡的香爽味,就如刚刚和心爱的女孩接过吻一样,留在嘴边的是口红的香甜味道。
唐汉美递过纸巾,我接过纸巾擦擦嘴,说了声谢谢。
唐汉美说:“你跟姐两个不必那样客气,姐也是外地人,我老家在亳州,在这边也没有几个朋友,你也是外地人,总感觉我们都是被遗忘在他乡的一个野孩子一样没人心疼,姐才和你走的比较近。”
我点点头说:“现在交通发达了,在哪生活的人都有,离家远点也都是迫于生活,如果家里条件好,谁想出门受罪,不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
“这说的也有道理,当初来颍上的时候,就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变成了这样的人了,你说人的变化可真大。”
“是呀,我到颍上变化更大,这些年也都是迷迷糊糊的生活,总以为生活一直会那样的延续下去,谁也没想到结婚的时候,上帝和我开了个玩笑。”
唐汉美笑笑说:”你现在不是很好吗?听说你又认识一个有钱的女孩,就是投资经开区交通信号等的总经理。要不是我认识你,我以为你被她包养了呢?“
我轻叹一声说道:”人生要是被包养了那多好呀,我倒是挺希望别人包养,那样什么都不用操心了,吃喝玩全都有。“
这句话其实是我随口说出的,当时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仔细的思考,没想到却触及到了唐汉美的痛处,她头转了过去,对着西北方正在建设的高铁站的方向,给我留下的只是一个后脑勺,无比伤感的说:”兄弟,你知道吗,老蔡已经好长时间不去我那了。“
“没有去你那?”我还不太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
唐汉美解释道:“他最近好多天都没到我那去,每次给他打电话,他不是说加班,就是说正在处理交通事故,总之都是借口,实际上他去哪里了,我心里清楚,不用说去他女儿亲妈那去了。”
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她,想了几句话都觉得不合适,没有说出口。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着远方正在建设的高铁站,只是感觉风很凉,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身体一哆嗦,也唤醒了沉思中的唐汉美,她转过身来,摸摸我的衣服说:“你穿的这么薄!”然后又拉着我的手,说:“手真凉,别冻坏了。”
说着话,她再次解开了外套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