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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躲闪,只觉得头嗡的一下,瞬间就晕了过去。
我醒的的时候正躺在120的车上,医生正在用酒精擦拭伤口,血流到了我嘴里,有点咸味,还夹杂着血腥味。
到了县医院,皖颍、路莉莉还有那个保镖已经在那等着我了。
皖颍拉着我的手,吓得哭了起来,因为那时我的右胳膊还不能动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医生做了检查,左胳膊有骨折,身上多处有东西撞击,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医生怕我头部伤口感染,剃光了我的头毛,缠了纱布,像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
接下来不知是谁给办理了住院手续,住在了六楼的骨科。
路莉莉一直很冷静,安排好后,说:“好好的住着,别担心,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然后带着那个年轻人就离开了病房,皖颍留在病房照顾我。
到了晚上快十点了,两个警察才来到病房,说是来做案情笔录的。他们问我一句,我就如实的回答一句,直到他们问我可知道五虎和毛毛的胳膊是被谁卸掉的。
这时,皖颍才说:“他们两个的胳膊是被和平卸掉的。不过,警察来了的时候又给他们装上了。”
我才知道路莉莉的保镖名字叫和平,看样真是个练武术的,竟然可以不伤人的情况下,把别人的胳膊卸掉,一直等到警察去的时候,才又装了回去。
警察做完笔录,试探性的对我说:“都是喝多了,打个架,最多也就是按扰乱社会治安处理。”
我说:“为什么不能定罪为调戏女性呢?”
一个警察差一点笑出声来,“调戏女性,怎么叫做调戏,这个没法定义,只能按扰乱社会秩序处理。”
皖颍抢话说:“明摆着,是那两个人硬拉路莉莉,这还不够吗?难道非要被那个了,才算犯罪吗?”
警擦没理皖颍说的话,只是看皖颍一眼,好像时说,“我们说时什么就是什么,你就别多嘴了。”
警察做好笔录,我和皖颍签字确认,就走出了病房。
皖颍跟我说:“你看警察明显在包庇他俩,明明是犯罪,竟然只算扰乱社会治安,普通的打架斗殴,这也太轻率了吧!这不是在纵容犯罪吗!?”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皖颍,也许她考虑的没错,但是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当年日本人在中国干了那么多坏事,不也是不了了之吗?什么是尊严,什么是公平!
这也许只是弱者一厢情愿的事情!
没有几分钟,一个警察又敲门进来了,说让皖颍出去一下,有几句话要向我单独了解。
皖颍走后,警察关上门,坐到我床前说:“这件事你也知道,我们对五虎这帮人也没有好的处理办法,为了办案方便,你看能不能就按打架斗殴处理,何况你们的人也打了五虎他们。”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警察说话。
警察认为可能是我默许了,就接着说:“五虎这帮人你也知道,如果真的让他们下不了台,以后在颍上大家都不好混,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是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这样了,你同意吧?”
警察看我没有表态,就接着说:“住院费你不用担心,由他方出,可以了吧!”
我想了想,还能要求什么,把他们抓起来,只不过加深彼此之间的记恨,颍上的确如皖颍说的那样,屁大个地方,只要在这地方混,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只能这样了。
警察走后,皖颍进来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把刚才警察说话的意思又和她说了一遍。
皖颍听过,叹了口气!有点不满意的说:“我回去给你拿换洗衣服,一会就才过来。”
我喊着她说:“你晚上不用来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她装作没听见离开了病房。
晚上又经过这么一折腾,还流了很多血。
皖颍走过,我竟然呼呼大睡起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皖颍正趴在床边睡觉,看着她睡的很甜,我没有打扰她,我换了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早上五点多就睡好了,感觉身上有些酸懒,准备拿东西的时候,才感觉胳膊还是有点疼痛,摸摸头,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皖颍早已经醒了,正站在外面的阳台上,看着东方的日出,那火红的太阳,开始让天空慢慢的散发出微弱的光,渐渐的才露出了一个金晃晃的圆盘,把整个城市笼罩在阳光之下。
我起来上厕所,正好惊动了外面沉思的皖颍。
她回到房间,对我说:“磊哥,昨天晚上有个好消息没有告诉你!”
我说还有什么好消息,她神秘地说:“昨天晚上路莉莉来看你了,只是你睡着了,没喊你。”
我感觉很失望,原来就是这个消息。
皖颍调皮的笑着说:“当然不是这事了,我只是感觉你昨天晚上表现的很英勇,好像电视剧里写的英雄救美一样,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竟然上演了,看样真是故事来源于生活。”
我很骄傲的说:“谁让你两个是我的妹妹,如果是你,我也一样会救。”
皖颍撅撅嘴,好像很嫉妒路莉莉。
皖颍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五虎已经被抓起来了,这个你听到一定很高兴吧!”
我笑笑说:“理论说他本来就应该抓起来教训教训他,这只是正常执法,也属于正常。”
皖颍说:“这还算正常,你没看到昨天晚上他打你的样子,简直是往死里打,要不是和平过去的快,今天你可能已经在太平间了。”
我说:“当时也许喝多了,有点断片了,现在记忆中都是在我昏迷前的事情了,只记得五虎用椅子砸我的头,后来什么都记不得了。”
皖颍说:“昨天晚上下楼的时候莉莉感觉有点不对,她就对我说让我先上车,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突然看见五虎拉着莉莉往后面走,我立马明白了,是让我到车上喊人。”
我到了莉莉车旁,敲了几下,和平才开门,他就急忙往楼上去,我把他喊住,才去后门,那时候你已经流了一地血了,五虎和毛毛还在用椅子砸你,椅子腿砸断了,这不是要你的命吗?”
”这事情我是一点也记不得。“
“和平到了的时候,才把两人踢开,然后把他们胳膊卸了,两个人立马老实了。”
我们正在说话,这时门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