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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山和袁裳,幸福地、也没啥目的地转悠着。
在水城古玩市场上,也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中了一台能有上百年历史的老式留声机。
丁二山以制造行业的专业感觉,发现这台留声机,完全是原装货。没有换过配件。这很难得。还带着十来张老唱片。这位摊主,一望而知,不是专业摆摊的。这台机器,在专业人士手中,肯定会要得更贵些。只是这位老者非常有意思,这堆东西开价二千,一分价也不能还。想买的都很犹豫。这就便宜了丁二山了。
他看了半天,老者都告诉他两次不讲价了。这也是讲价的一种方式,就是左看右看地耗着,然后很多摊主,就会主动让价。老头直接封住了丁二山。
丁二山也不是想讲价。他是真的在确认。最后都付完钱了,老者才放松下来。说了句:
“小伙子,好好对待这台机器吧。这是我爷爷年轻时,在大西洲留学带回来的。到现在,那音质,也没有一种国产的机器能比得上它。”
丁二山道了谢。
两人先吃了点饭,就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来时的秀山湖边上的那片浅滩而去。太晚了,怕是没有车敢去的。他们在一个算是景点的地方下了车。
秋日的夕阳,凝重而深沉,把大地都涂成了金黄的颜色。树叶绿到了极致,墨绿如宝石般晶莹,物极必反,很多绿叶已经斑驳地转成了彩色:黄的、橙的、红的,仿佛积攒了一夏的生机,就为了这最后时光里的五彩斑斓,就为了纷纷扬扬落到根部,滋养出下一春的生机。
袁裳直接穿着一套古逸牌秋日套装。按她的话说,就是,不穿就浪费了。湖蓝色的牛仔裤,上装是藕荷色的贴身半袖露脐装,柔软面料和精致的裁剪,把袁裳丰满的身材,突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袁裳现在整个人的状态越来越好。明显年轻了好几岁,皮肤仿佛在放光,有一种青春少女一样。这些除了人参果的作用外,和丁二山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丁二山整个人也散发着活力无限的出尘气息。
二人走在路上,有着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这是一对完美的佳人组合。
“二山,你喜欢京剧么?我看你买那个留声机,很熟悉那些老唱片啊。”
“是啊。我爱听京剧。没好意思和你说,这个似乎是年龄大的人应该喜欢的吧。哈哈。”
“谁说的!我也喜欢的。我还会唱呢。我上学时,还是学校京剧社的当家花旦呢。我们这个爱好都相同,居然还互相不知道。不对啊,我们好像真的没认识多久吧?”袁裳说着说着,自己先惊讶起来。
“我也挺惊讶,我觉得我们就像认识了好多年了一样。”
两个一唱一和地轻声哼着京剧名段,不时地会心相视一笑。
不觉间,已到了那天上岸时路过的树林。丁二山又取出那块有驱虫作用的香料。两人互相帮着涂抹着。
“二山,我发现这个香料留香时间很长啊。昨天涂过的,今天上午还有的。将来我们也可以把它商业化吧?”
“可以啊,将来就交给你来办吧。”
“好啊,我发现做生意也挺有意思的。”
夜幕降临时,土行者已经如约来到了滩外的秀云河与秀山湖交界处。静静地潜在河底,等着丁二山的命令。
丁二山让它用遥感功能探测了周围的情况,确定无人在探测的范围内,巨大的身躯浮出了水面,带着一种压迫感,快速地走到了土坎边上。
腹舱前盖缓缓地打开了,一层梯子搭到了土坎上,袁裳先走上了梯子。二人下到舱内,依旧在最后一排中间坐下。
一种似乎久违的亲切感涌上了心头。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袁裳现在对这巨虫也有了一种亲近感。
土行者进入秀山湖后,丁二山让它加快到时速一百五十公里,让袁裳体会一种飙艇的感觉。
高速游动的土行者,给丁二山和袁裳带来一种明显的一种推背感。屏幕显示的景物,飞逝而过。正面的鱼虾,无论大小,都成了土行者口中的食物,快速吸收,残渣也高速随着水流喷出,最终化为水生植物的养物,重新加入下一次生命的大循环。
只花了四十几分钟,土行者就带着他们二人,回到了秀畔农科的地下空间。
丁二山搬着沉重的箱子,袁裳拿着几个瓷器,一路向上走着。路上还把小可和小肥蚕叫上了。那几个人形生物,心无旁顾地忙碌着。不明真相的人,只会把它们当作为了收入加班的勤奋的工人。
箱子虽然说有二百多斤,丁二山也只是感觉沉重一些罢了。如今他的身体是真好。
袁裳放好东西,收拾起屋子来。就和最平常的家庭主妇一样。
丁二山,把那个箱子放在客厅的一个角落。他和小肥蚕一起对着箱子探测了一下。有些不得要领。就让小可也加入。里面是一些条块状的金属。还有一些钱币一样的圆形金属物。看来没什么危险。
这个箱子侧面,有一道类似于暗锁一样的机关。透视了一圈儿,丁二山发现一个小条木头是关键。就让小可用最薄的刀片在那个木条的边缘划了一圈儿。果然,再次撬动时,那木条就脱落了下来。里面露出一对乌黑的金属扣。小可把那对扣向外一拉,箱子哗啦啦闷响起来。一个盖子缓缓翻了开来。
真的是一个机关啊。
这乌木箱的密封居然非常好,里面一点水也没有。
一片金光映入眼中。
里面是粗木条隔成的一大两小的三个格。大格占主要部分,密实地码着中指粗不到两巴掌长的金条。边上两个小格中,一格里是几撂金币。另一小格比较长,里面放着一个细细的小圆筒。
拿起来,非常轻。似乎是纸质的,外面涂满了蜡。
丁二山仔细看了一下,这个疑似的纸筒,应该是两节合在一起的。就让小可把接头处划了一刀。
拿在手中轻轻一拧,拔了开来。
中间果然是空心的。
拿着长的半截,轻轻地向外倒了几下,一个发黄的纸卷露了出来。
丁二山小心地把纸卷抽了出来。轻轻地展开。上面的字体是深棕色的。居然是拉丁文。丁二山恶补各种知识时,补来补去,把世界的主要几种语言都学习过了。拉丁文虽然是大西洲古代的语言,当代几乎不怎么用了,但是在古代却非常的重要。所以丁二山也学习了一下。
袁裳探过头来,也好奇地看着:
“二山,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这个,是一封八百年前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