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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就站在门外，找了个隐蔽点的拐角，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听墙角。
还没多听几句，就见周莲和孙册追着他也过来了。
这边。
到这来。
林牧连忙挥手示意他俩过来跟他一起躲着听墙角，还做势让他们不要出声。
周莲和孙册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了。
刚刚站定，就看见李娟和她的两个跟班把那个女鬼学生拖出了厕所，径直往楼梯口走去。那个女鬼学生反抗不过她们，就被拖过去了。
林牧他们三人就躲在旁边的角落看着这场闹剧。
她们一路顺着楼梯往上走。
这栋教学楼低矮，五楼就是顶楼了。
再往上就是楼顶。
“走，跟上去看看。”虽然林牧已经大概能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要亲眼看看。
周莲和孙册两人没有意见，便也跟着去了。他俩决定跟着林牧出来，都是直觉林牧此人感觉很不一般。
等到那四个鬼学生的身影都从楼梯那里消失不见了。他们三人也悄咪咪跟上去了。
“放过我吧，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们凭什么一直欺负我？”
这个是刚刚没听过的声音，女生独有的清澈嗓音中带着一点沙哑，难掩绝望。
“凭什么？你的存在就是错误的。你为什么要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李娟上前一步，还想给她一巴掌，但是这次被挡住了。那个女鬼学生抬起了头，和李娟厮打了起来。
旁边李娟的两个跟班也去帮李娟，混乱中，那个女鬼学生被推了下去。
校服的衣摆在空中轻轻扬了下，五楼的距离转瞬即逝。
砰的一声闷响。
楼下炸开了一朵血色的花。
笼罩着整个学校的雾气似乎都染上了血色。
林牧听到这个动静，连忙跑过去往下看。这个时候李娟和她的两个跟班已经愣在原地了。
林牧凭借着他优秀的视力，能清晰的看见她脑浆子都被摔出了。
嘶——
不晓得鬼脑浆子被摔出来了会不会再死一次。
还没等林牧想明白鬼的脑花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底下又出意外了。
那个从五楼摔下去的，连脑花都被摔出来的女鬼，慢慢站起来了。
衣服已经过半都染上了血色，她站起来，抬头对着楼上轻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