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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尚且风雨作雷霆闪,可大殿内却欢愉的很。
女帝陛下宴饮宾客,便是不高兴你们也得高兴。
殿内群臣虽然也担心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女帝陛下说了,让他们欢饮便好。
什么是欢饮?高兴的吃吃喝喝,不该管的别管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众臣心中苦哈哈面上笑巴巴。
他们以为这场大宴与前些年来的大宴没什区别,到了现在才明白,今年的大宴,恐怕不是一起拿那种寻常宴会。
现在看起来大宴之上欢天喜地其乐融融,但如果能将那隔着老远就能听见的金戈暴鸣声隐去,才更像是一场大宴。
可那女帝和西穹亲王居然都安之若素,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真能没听到?鬼才信啊。
“哈哈哈哈,好曲,好舞!来来来,下一个下一个!”
一曲完一舞停,女帝大笑挥手叫上下一曲。
鼓声擂起一片喧嚣,一袭花衫上场,面是刀马旦,身后插旗手持花枪,一腔起,大戏开场!
“己巳年战起怀城,花衫戏子唱刀马旦!自那庸人江起……”
大戏入幕各色脸谱接连上场,一场宏大的战争场面以这戏曲风格演绎出来,竟然出奇的热血沸腾,看得台下众人开始缅怀起那场大战。
有人在看那西穹众人的面色。
西穹方面的那些人面色确实不好。
对大北众人来说,侠客之殇是一场荣誉之战,但对西穹来说,那场战争打的损坏了西穹三千年积攒下来一半的底蕴,也是造就此时他们前来大北朝贡俯首称臣的最主要原因。
能保持镇定的大概只有西穹亲王那一人了。
魏谈天看着那演绎而起的大战,看着那纵横沙场无敌的一袭花衫,莫名就叹了口气。
“三千年来征战无数,最后棋差一招输在了大北这个江湖上!可叹,可叹。”
大殿之外,苍云懒与马在前的战事已是交手不少时间。
两人的战斗是纯粹的剑招比拼,没有那剑意浩浩荡荡起,一剑可与天人较量的豪情的壮阔波澜。
马在前的剑意在方才与那掌舵人的一战中斩出两剑,又被掌舵人打的身受重伤,剑意折损太多,再试图斩出那般一剑的话会得不偿失,威能也无之前那般波澜,而苍云懒却是更善剑招的那种类型。
两人交手百余,剑影漫天走,两人一剑半,斩的刀光剑影交瘁,黑夜都能做白日。
再劈一剑,剑意流转带出雾白的流光切向马在前,马在前一剑荡开斩击,递出一剑刺中苍云懒的左腹,带出一串血丝。
苍云懒闷哼一声倒退两步。
马在前也没有乘胜追击,轻笑道:“后辈,你到极限了。”
两人交手百余,苍云懒仗着那战争厮杀的暴力剑法,硬生生与大剑侠打了个平手,双方中剑各有来回,苍云懒中了七剑,最严重的一处甚至是差点斩断他的半条手臂。
马在前本也不好受,被苍云懒那势大力沉的剑术打的措手不及,而且身躯本就重伤还未恢复,也被斩了三剑。
但他如今已不算凡人了,恐怖的恢复力让他斩在身上的伤势已经愈合。
“我没有极限。”苍云懒拄着歌白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眯着眼睛去看马在前。“你的身体不对劲。”
马在前没有回应,握起剑柄,道:“后辈,不能与你纠缠了,这一剑下,你若能活再与我对话。”
他的剑意恢复了些,打算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了,先前这人说得对,长京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拖的越久死的越快。
那一剑出鞘后,青流剑意攀附断剑,恐怖的苦行剑意再出!
剑意刺破云霄,映染月华而来,坍塌压缩,做三尺青芒,补全了断剑!
“这一剑……苦行十九万里!”
马在前持剑仰头,想起了那个活了三千多的掌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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