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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毕竟不是什么普通人，把人经常扔蛇窟的能是什么普通人？
他很自然的吩咐将袭击者抬回来，熟练的像做过千百遍，处变不惊，一边戴眼镜看库房里的古董册，一边余光打量着张日山和陆无雪。
男人看着倒是高大俊美，手腕戴着的手表也不便宜，在几线城市相当于一栋房产，约莫几十万的价格。
掌柜的默默下了判断:有点穷！
他们教主的一身衣服，都得是苗疆十多个顶级绣娘一个月赶制而成，像这种戴手表都戴几十万的男人怎么养的起？
更别说衣服上的银饰，顶尖匠人手工制作的银饰从古至今价格就不便宜。
穿的是西装，身材比例还行，好像有点西方化啊？
减分！
他们娲神教是从古延续至今，教主的地位多高贵？说不定这男人手底下都没有势力，想着想着掌柜的愈发悲伤。
悲伤的恍若小白菜被猪拱的老父亲。
陆无雪不知道掌柜心里戏那么多，倒是站在他身侧的张日山敏锐察觉，沉静双眸迎上掌柜的视线心下了然，轻笑了一声。
“这位怎么称呼？”
陆无雪看了一眼掌柜，漫不经心道。“你可以叫他李掌柜。”
其实灵蛇公司大多伙计掌柜都是娲神教的核心弟子和外围弟子长老之类的，苗疆那边的名字不似国内，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便给自己起了国内的名字。
“李掌柜？”张日山挑了挑眉，牵在陆无雪手里的手攥了攥，低声轻嘶了一下，正迎上陆无雪看过来的视线。“有点疼。”
陆无雪转头看了看掌柜，又看了看张日山朝他挑眉，猜出两人的官司，在人宽掌里勾勾画画，张日山感知出那五个字故作无辜。“要尊老爱幼？”
耳畔的嗓音微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还透着几许委屈。“可是他没有我年龄大啊，难不成无雪就欺负我这个老人家？”
你可真是会装无辜。
搞不明白怎么练成的绝技，陆无雪每次看他无辜眼神都不舍得责怪，约莫归功娃娃脸，稍微偏偏头就有种少年感。
幸而附近据点的伙计来的快，招呼了十多个没两趟就抬完，掌柜的眼镜一闪
，看出自家教主用了什么蛊，他估摸不用处理尸体了。
张日山蹲下观察昏迷的袭击者，没在他们身上发现什么端倪，衣服是普通的褂子，这种类似练功服的宽松款式很适合打斗。
连用的招式，也是泰拳和散打。
耳畔的银饰叮当作响，他转头就看到小丫头蹲下，开叉的苗裙侧面露出一大截腿，冷白色十分惹眼。
“审过应该就能找到线索。”
张日山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眉峰微皱应了一声。“好。”
他站起身将陆无雪拉起来，脱下外套给对方披上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朝李掌柜问道。“里屋从哪走？”
作为该直不直的陆无雪，完全没看出张日山这番动作的用意，思量着他伤口要上药，对去里屋倒是没意见。
“李掌柜，麻烦叫人送一瓶疗伤药过来。”
“至于这些人，先扔进暗室吧，等会还要用。”
娲神教其实是个正经的集团，顶多有些据点的行为不太正经，开设暗室，用来给人体验早古小黑屋，重复一遍，不正经的据点很少。
直播间观众听她介绍，屏幕上空白了片刻才滚动密密麻麻的弹幕。
“血哥，你觉得我信你的邪吗？”
“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血哥，我感觉你这组织，看上去和那种搞事阴谋的组织越来越像了。”
陆无雪:屁话！
再次重复一遍，灵蛇公司是正经的商业性古董公司，经营的除了古董外，还有名下子公司的苗疆旅游业，最重要的是它交税齐全，每年都会交一大笔税。
一个合格的纳税公司，凭什么说它不正经？
陆无雪看着言辞激烈的直播间，缓缓的抽出鸣鸿刀。
粉丝们:……？？？惹不起，惹不起，大佬别激动！
两人刚到里屋没多久，那小伙计就送过来一瓶外伤药，陆无雪接过来叫人出去，噙着笑望着张日山的沉静双眸，微抬下颌道。“脱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日山总能引起一些她的恶劣欲望，例如两人同处一个空间，她总惦记在那双紧抿的薄唇上咬几口。
双眸透出的那种沧桑感，处变不惊的纵容都引人
想要撕碎，想看他不那么从容，眼底的凌厉毫不遮掩。
张日山感受到她眼神的热度，微挑眉峰一颗颗解开衣扣，从民国时期走过来的男人，习惯里镌刻着那个时期独有的一丝不苟，不紧不慢的从领口解到最后一颗。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男人浑身都透着禁欲和历尽千帆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