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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吏也知道这个道理，还是忍不住骂道。“可惜让这鬼东西跑了！”
那阵阴风并没有走，它似乎感觉自己的祭品缺了一个，在大雪头顶徘徊不去。
陆无雪直接挡在大雪前面，少见收敛笑容盯着那阵阴风，气氛无比紧张，娅和赵吏看着那阵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即使不知道林医生献祭了哪个神明，也能猜出绝对是比冥王古老的神祇。
人类的感情真的能做到这个程度吗？献祭生命和灵魂做祭品也要帮鬼娃娃出去。
众人的心思杂乱，不过大部分都是担心眼前的阴风不走，赵吏倒是若有所思，他想起四年前听到的神明谈话。
说不定这神祇在陆无雪身前真要退避。
果然在赵吏生出这个念头没多久，阴风便离开了走廊，并没有选择吞噬大雪这个祭品，甚至对陆无雪都没放出什么狠话。
这个世界的神祇巴不得不引起人间界天道的注意。
赵吏证实了心中猜测，却轻松不起来，他愈发确定三界六道都有大隐秘，相比那些隐秘来说蚩尤都算小人物。
危险解除，夏冬青明显松了一口气，赶紧给众人介绍大雪。
“她叫大雪，是……民国时代的……”
还没等夏冬青想出来怎么称呼，赵吏便淡定的插了一句。“鬼。”
“身上还有接引之花的味，看来是无雪决定带回来的，难怪这么虚弱的灵魂都保护的不错。”
赵吏习惯了形势轻佻，凑过去闻了闻惊的大雪往陆无雪身侧躲，陆无雪的反应是，一刀柄把赵吏脑袋上拍了一个大印子。
“你这么动手动脚，看来是不想要脑袋了？”
少女的嗓音没带一丝杀意，赵吏却打了个寒颤捂着脑袋，耍宝似的挡住脖子。“不行，摆渡人没脑袋太丑了。”
“美女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是的，赵吏的脸皮厚的能挡核弹，便是想起失忆的所作所为也就羞耻了一会，紧接着就破罐子破摔装傻耍宝。
娅看傻子一样看赵吏。“你没事吧？难不成叫桃枝抽傻了？”
她怀疑赵吏还没好，不然怎么脸皮厚成这样？
天人下凡后什么德行赵吏心里清楚，大家都半斤八两，赵吏对娅可没那么忌惮。
“瞎说什么呢？我，灵魂摆渡人赵吏，我可是勾魂的鬼差，能有什么事？”
娅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勾魂的鬼差，摆渡人对吧？”
“把自己勾到精神病院的摆渡人？”
“我活这么久还没见过呢。”
赵吏悻悻了一会忽然好奇。“你说你到底活了多少岁了？九天玄女的传说在人间都流传几千年了。”
夏冬青傻乎乎的跟着一起好奇。“对啊。”
眼看着毫无求生欲二人组，娅眯了眯眼睛。“我今年十八。”
“女生永远十八！”
赵吏不吃这一套，他撇撇嘴。“得了吧，你说无雪十八岁还差不多，你瞧瞧你活这么多年也没有十八岁的小孩厉害。”
“你不是也一样？你活了几千年了吧？”
赵吏这种时候特别能自黑，躺平任嘲。“我就是一个摆渡人小鬼差，我没有你们神仙强不是正常的吗？”
陆无雪不太理解，她把大猫猫抱出来喂空间装的小鱼干，一手牵住大雪的手没管赵吏他们斗嘴的热闹。
“他们喜欢在闹鬼的精神病院待着，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