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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叔,我就不信没有我看好的病,你这个蛇串疮我师傅教过我怎么治,能治好的,你放心吧!”
贺知意笑着安慰道。
以前见爷爷用火针的治疗方式让一名六十多岁患上了这蛇串疮的老人痊愈。
再加上贺知意在空间里的古书上也找到了不少更快治疗这蛇串疮的方子。
内服龙胆泻肝汤或龙胆泻肝丸,配合针灸的方法治疗,有很好的清热利湿、疏肝解毒的效果。
还可外用青黛散,使用麻油调敷后能够迅速的收敛水泡,减轻患者的局部神经痛。
贺知意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针灸包摆开用酒精棉擦拭后,让贺六子坐在板凳上便开始针灸,给贺六子身上已经破了皮的疱疹抹药。
抹上药后,贺六子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真的不怎么疼了!
“这药膏我就给你,六子叔你记得每天抹!还有吃的药丸等会儿我回家做好了让泽方给你送来!”
贺知意把取下来的银针重新用酒精棉消毒后收起来。
“我都不知道咋谢你们了,知意丫头你们这是救了我的命啊!”
贺六子坐在板凳上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贺知意与路泽方对自己的这份情谊。
“你以前帮了我们不少忙。”
路泽方接过来媳妇儿的包,冲贺六子宽慰道。
他一直挺敬佩这个汉子的。
从贺六子家里出来。
顶着月牙儿,两个人慢慢往家走。
即便是生了孩子,刚刚出了月子。
贺知意还是如同少女般体态轻盈,走在路泽方身边更是娇小。
每逢夏日,村子里各家各户的人们都端着碗筷坐在自家门口乘凉。
见贺知意与路泽方经过的时候,一个个都好像移不开眼睛似的。
经过老贺家门口时,贺芬芳正坐在家门口搓洗着一盆的衣裳被罩。
这都是刘养娣的,今天下午又拉了一炕。
赵冬梅指使贺芬芳给洗干净。
此时看着贺知意经过,即便是晚上也看得出来贺知意身上的衣裳干干净净的一个补丁都没有。
样式也是现在供销社里最流行的。
贺芬芳的手泡在水盆里揉搓着衣裳恨不得把衣裳撕碎。
还有贺知意身边的男人,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整个生产队里第一个走出去,到肉联厂上班端铁饭碗的工人了。
而自己,原本上个月娘给自己说了个王家沟的青年,听说还是生产队的记分员。
这么看条件挺不错的。
但就是长得丑,个子也不高。
前头还有个媳妇儿,结果去年山洪的时候遇难死了。
只留下一个三岁的儿子。
媒婆上门来说的时候,赵冬梅贺国刚听说能给二十块钱的彩礼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贺芬芳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莫名其妙的定了亲,下个月初六要结婚了!
贺芬芳只见过那个男人一面。
比起此时贺知意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贺芬芳咬紧了牙,眼睛逐渐变得猩红。
她不甘心!
以前她嘲笑贺知意嫁给一个外地搬来住在山上的野男人,现在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比不上贺知意了。
贺知意可没注意到贺芬芳骇人的眼神。
她急着回家看孩子呢。
血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生完孩子后这种羁绊就一直在心里消散不去了。
出来有快两个小时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耳边都仿佛已经听见孩子的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