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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不是所有的牛眼泪都能通灵。
其次还需要专业的玄门相师通过一些特定的咒语激发这滴牛眼泪的作用，从而能让普通的人在短暂的时间里看见鬼神。
在路上，第五心又将那栋大楼的资料和路之修详细地说了。
等到了附近，第五心和路之修对接好之后，就正式打开了直播设备。
而【凶楼直播，科学探险】的直播间毫无预兆地开启。
不少关注直播间的粉丝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第五心虽然没有微博账号，但是微博却又一小批粉丝自发地成立了小五粉丝团。
所以很快微博上就有关于小五直播间的链接，点进去就会跳转鲸鱼直播网，直接进入她的直播间。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任性的主播，说消失是真消失啊！”
“主播大概又没钱了，想靠直播捞一笔吧，呵呵。”
“我赌五毛钱这就是鲸鱼的营销方式，饥饿营销了解一下？”
“……”
一个多月没有直播，第五心直播间的黑粉多了不少。
对于这些评论，第五心基本上就是略过，冲着镜头打打招呼：“大家好，我是主播小五，欢迎大家进入我的直播间！”
曹子健是知道第五心今晚开直播的，所以也是第一时间打开了ipad上的鲸鱼直播点进她的直播间，然后投屏到电视上。
茶几上放着洗好的水果和零食。
曹母看了看电视里那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女孩儿：“这是心心？”
“是啊！”曹子健叼着一颗车厘子，“她旁边那个男的，咱路爷。”
曹母脸色泛起古怪：“路氏集团的那个路之修？”
曹子健点点头。
“他一个集团大总裁还有空去直播啊……”
“舍命陪女友嘛。”曹子健嘿嘿笑，“这叫‘夫妻搭档，干活不累’。”
“你还挺懂的。”曹母坐了下来，“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儿媳妇？”
曹子健直接就呛住了：“……”
他拼命地拍打自己的胸口，脸涨得通红。
曹庆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一脸嫌弃地冲他后背用力一拍，曹子健立刻吐出一颗车厘子的核。
“咳咳咳……”曹子健一脸痛苦，“妈，就差一点你亲爱的儿子就得去见阎王了！”
“你要是能见到阎王，我还偷着乐呢。”曹庆冷笑一声，“要不是认识心心，你这业绩都在冥府垫底，我都不好意思承认你是我儿子！”
曹子健压根没被他爹这话激怒，反而得意洋洋：“我运气好能遇贵人，你等着吧，我业绩肯定超你！”
曹母给儿子递了杯热牛奶：“都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直播。”
曹庆也看向电视，微微蹙眉：“这地方，我好像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