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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多了，我都没做什么！”曹子健傻了眼。
“说好的合作，五五分就是五五分。”
“可是那个叫迅哥的榜一就是冲着你打赏的。”
“那也是直播间的收入，我们一起的。”第五心认真地望着他，“曹大哥如果还愿意和我合作，这笔钱就收下，不然以后我也只能放弃和你一起直播了。”
“别介啊！”曹子健连忙道。
倒不是舍不得钱，而是他真觉得第五心这小姑娘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和她一起直播也是个很意思的事情。
他对上她那双如黑珍珠般的眼睛，哭笑不得：“行，那我收下了。”
“嗯。”第五心这才笑了。
两个浅浅的梨涡被曹子健看在眼里，有种想要戳一戳的冲动。
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乖巧又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
可惜名花有主了。
啧。
……
第五心回到路之修的公寓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是曹子健送她回来的。
回去的路上，她将这次直播赚到的全都捐了出去，甚至还补上了一笔钱，谁让小古今天晚上饱餐了一顿呢，吞噬了那只婴灵，估计这会儿还没消化完呢。
然后她的银行卡上，又只剩下小几万块钱了。
还得买朱砂和符纸了。
第五心趴在床上唉声叹气，她怎么这么穷啊！
第二天，第五心是被电话吵醒的。
“心心啊，睡醒了吗？”顾元山慈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第五心坐了起来，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顾爷爷，有什么事吗？”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小姑娘还在做梦呢。
顾元山失笑：“乖乖，那你先好好休息，睡醒了给顾爷爷打个电话，下午顾爷爷带你去个地方。”
“我就醒了……”第五心揉了揉眼睛，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
“那我让你褚师兄来接你，正好中午一起吃个饭，是在学校吗？”
“不是，我发个地址给您。”
挂断电话之后，第五心又直直地倒回床上。
算着对方过来的时间，第五心抓紧时间又眯了小二十分钟，然后就爬起来洗脸刷牙。
她不化妆，但是还是会用些护肤品，如果不是路之修给她买了那么贵的整套护肤品，平日里第五心就用一瓶面霜就搞定了。
可是如今她不得不多花十分钟往脸上涂涂抹抹的，不然就浪费了。
然后又喝了瓶牛奶，吃了两包小饼干。
褚云山的电话来了。
“我马上出来，褚师兄稍等。”
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