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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家伙是德国人，他的家人如今也已被国家重点保护起来，但君临很怀疑这有什么用。
老爷子们显然也听出了意思，露出了理解的微笑。
那里是海恩斯沃兹的根据地，只要君临过去，他肯定会知道。
一位老者道：“你明白就好。当然我们也了解你的处境，完全不指定也不现实。但你可以适当扭曲，比如选择一个方向，然后给它自然结果的选择。”
尤其是他上来就先要了海恩斯沃兹的资料。
车子直接进入选民区会议场。
“因为真理高度的需求。”一位老人回答：“指定真理果实固然会让你得到实惠，但也会因此制约真理之树的发展。我们可以这么理解，果实是自然结晶的产物，人工培育固然会让它得出你想要的果子，但是对植物本身并没有好处，甚至反而有坏处。”
给过消息后，江破晓亲自过来迎接：“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这次收获怎么样？”
在敌人的老巢和敌人作战，理论上的确不会有什么休闲时光了。
“需要说安妮吗？”叶清弦问。
妈的！
考虑到海恩斯沃兹三级的时候就在白石位面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他在狂猎位面的手笔肯定更大，而且根据后来去过那个位面的候选者的资料分析，恐怕海恩斯沃兹已经在那里完成了他的一个子系统布局。
从资料上看，海恩斯沃兹果然也是本名——绝大部分候选者一开始没有意识到不用本名的重要性，导致后来想改也来不及。
从资料上看，海恩斯沃兹的童年生活并不好，父亲酗酒，没事就经常打他。
江破晓忍不住道：“狂猎位面是血轮体系，不适合你们。”
叶清弦也差不多将他们的这次位面之旅经过大致讲述完毕。
这将是一场血战。
君临在上个位面吸收位面分娩出的本源，控制它不结出果实，而只专注本身，就是对真理之树最大的成就。
这刻一路看下来，君临心中大体有了数。
一群老前辈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叶青回到是没在。
罗伯特轻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的鼻子犯的罪……”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点。
“我会的。”君临点头：“只要条件允许，我接下来尽量以自然培育为主。”
指定果实，某种意义上就是在影响真理之树的成长。
但真理之树可不是科学家们能培育的。
这些都是夏军通过各方面的渠道，那些和海恩斯沃兹曾经战斗过的候选者那里打听到的，上面还隐晦的表示了单是为了这些信息，就花费了二十万积分。
君临：“……”
安妮不用香水的，人家天然香。
毕竟那里可没有图灵给他捣乱。
君临一回来就立刻召集人开会，显然不是只为听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