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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该说是核心控制中枢。”君临道：“一切组网都该有个核心，不是吗？”
教父道：“白石位面会彻底落入他的掌控。”
“注意它的颜色，幽狼魔晶是蓝色的，但现在，这块魔晶的核心内部出现了一点红色。”
教父回答：“你比我更懂网络。”
这是君临特别要求的，他要和教父谈一谈。
教父看看君临，道：“看来你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而我在听到这个秘密后，也必须为你恪守秘密？我能退出吗？”
“第二，我本身也不认为这有用。正如你们所说的，这是组网，每个阿庇特之眼都是独立存在。就算失去了部分，也只是削弱了这个网络的效果，但不代表能彻底摧毁它。”
……
他指指金港城那块阿庇特之眼下方的幽狼魔晶：“这里……有一点奇怪的变化。”
和教父结束谈话，他们又回到了实验室。
信徒为之欢呼，他们认为，这是神给予了他们回应。
说着他摇了摇头：“真不可思议，这就是顶级选民的力量吗？可以轻易的将一个位面掌控在手中？”
就算君临不动手，对方也会对他下手。
跳蚤一笑：“结构完全相同，只除了一点。”
“那意味着什么？”
与此同时，那块没有被拆掉幽狼魔晶的阿庇特之眼，骤然闪亮光华。
利托，超感猎杀八人组中的一个。
“是的。”
之前教父就曾经说过，为什么要认为克劳德的目的是拿走阿庇特之眼，事实证明他的说法是对的。
太不可思议了！
“有这个可能，更大的可能是两者兼备。”君临回答：“我们假定海恩斯沃兹对核心主系统的控制能力依然有限，每一次运用都需要付出巨大代价，就好像我使用绝对真理一样。但是我的绝对真理可以培育出真理果实，它虽然不是很好用，但至少不需要支付生命代价。”
全封闭。
“为什么？”叶清弦问。
跳蚤摊手：“我是科学家，不是魔法师。魔法的问题，最好还是请教魔法师。”
这一天，白石位面再度发生了一件泛位面级的大事。
他说着将魔晶交到了卡拉手里。
纯白色的房间，通体有银制金属打造。
口气很大，却是事实。
没有任何人能在外面听到里面的谈话。
“什么变化？”
叶清弦忍不住道：“伯南克背叛了海恩斯沃兹，对他的计划构成了威胁。”
为了避免意外，之前君临他们一直没有让卡拉接触那块阿庇特之眼。
克劳德的目的不是拿走阿庇特之眼，而是确保阿庇特之眼存在于各个位置，形成系统组网。
……
君临，叶清弦和教父坐在一起。
圣神教会所有的神像同时绽放光明。
“没错。所以你觉得这个系统的建立，能够帮他提升自己的系统天赋？”
就象君临觉得自己有幸遇到两部最出色的电影的主角一样，这一刻教父也有一种庆幸，自己竟然卷入了两个天命圣徒的较量之中。
“但他没有摧毁组网，对吗？”教父反问：“组网建设一直在进行着。有趣的地方就在这儿，早在几年前，所有的教堂神像就都已经装上了阿庇特之眼，组网已经完成，特福雷公司后面的工作是在维护，而计划却还在进行着。伯南克选择了背叛，却没有摧毁组网，本身就说明了，摧毁部分组网的意义不大。”
“的确是这样。”教父笑道：“你要破坏他的计划，对吗？”
君临叹了口气：“当然，科里昂先生，这的确涉及到候选者的一些大秘密，正如你所见，这是绝大多数候选者都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你知道了，这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但我又不得不求助于您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