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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君临同样清楚，有得有失。
尼古拉还是没说话。
“那么我再换个问题。”君临打开系统：“如果我通过这扇位面之门回归地球，我的信息是不是就都被他知道了？”
尽管如此，系统界面上却没有任何显示。
他虽然不能卖那个人，但是保护其他圣徒还是要做的。
君临知道，这是因为他只有影响现实的能力，却没有构建系统的能力。
“那我换个问题。既然那家伙可以升级系统，他为什么不干脆利用系统对付所有人？”
尼古拉回答：“理论上是这样。但有一点不同，绝对真理需要考虑的是次元意志，而升级系统需要考虑的是我的意志。”
这是另一种层面的对抗，是圣徒天赋间的对抗！
“果然是这样！”君临兴奋起来。
而且这一过程没有消耗他任何生命，感觉却象是一下子升了数十级一般，进度感受竟然和上次为神命名都相差不大。
“对抗？我拿什么对抗？”君临也乐了：“我特么对系统又没有操纵能力……不对！”
可惜尼古拉依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道：“你和他的路并不相同，短时间内，你们不会遭遇。现阶段你没必要太多关注他。”
“我想使用这扇门，但我不想被他知道我的信息。”君临道。
尼古拉笑了起来。
尼古拉没有回答。
随着君临的说话，真理之芽骤然暴涨。
但是来自其他圣徒的针锋相对，那就没有关系了。
“谢谢。”君临回答。
尼古拉其实也不希望那名系统天赋的圣徒因此就掌控其他候选者的资料——这意味着作为高级候选者的圣徒，很轻易就可以提前抹杀他的竞争对手，而这不符合尼古拉的需求。
“竟然能够升级系统？这就是他的天赋？连神所创造的系统都能影响和改动……是了，他当然能做到，和我一样，你根本不会阻止。”君临自语：“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可以随意利用系统为自己获得好处？”
但另一方面，尼古拉不会干涉，因为这是对方天赋能力发展出来的结果，他只是运用了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违规。尼古拉不会因为对方发展出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能力就去封堵，这违背了他的原则。
这是君临当初用绝对真理设计的，只不过那时候没有系统化，所以大家只能凭感觉判断实力被削弱，反倒是系统化后，一切一目了然。
“没错，但至少现在，我能影响他！”君临说着已发出沉声呢喃：“系统是为候选者服务的，应当保护候选者的秘密！”
看到这个，君临笑了：“他不能修改我的定义，他只能把已经存在的进行系统化，也就是说……其实我也可以对系统施加影响？”
“回归者会降低百分之五的实力……”
正因此君临一次性成功，且第三枚果实已见雏形。
“我不会泄露关于他的任何消息给你。”
“你知道答案的。”
君临问道：“之前开启回归通道的那个人，也是这家伙吗？”
系统升级不是尼古拉搞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没有提示自己的原因？
君临突然想到什么，再次看向系统中关于位面之门的介绍。
尼古拉不好糊弄，但是好谈，只要能让尼古拉点头，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很轻松。从这一点上考虑，对方会比自己更加需要尼古拉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