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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以为能回地球是福利，却没想到对地球来说，这是灾难。
尼古拉不在乎，但君临不能不在乎。
“走出新手村，就无所谓等级了，而十三级就是走出新手村。”
“是的。”尼古拉回答：“这是种子意志与种子意志之间的对决。当然，现在的你还做不到，但拥有真理序列的你，只要成长起来，就一定能做到。”
君临知道尼古拉的看好标准不是力量，而是未来潜力。自己拥有绝对真理序列，竟然还有两个人和自己并排？
他很清楚象聂洪这样的人一旦全力出手，会带给自己曾经的同事多大的伤害。
“低级候选者就已经很麻烦了，再说你也只是保证地球不毁灭。地球有八十亿人口，如果死上几千万，你不会在意的，对吗？”
“没错。”
他是用很认真的口气说这话的，奈何没有作用。
“这不是我一贯的风格吗？”
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自己把握分寸”。
不过尼古拉也看出君临的问题，或许他也不想地球就这样被候选者搅得天翻地覆，他说：“其实你不用完全封堵通道，修改现实远比增添新的条件难得多。”
想了想，他重新说道：“这里不是战境次元，缺乏对应的法则。所有回归候选者，法则能力都会受到一定限制，削弱……百分之九十……八十……七十……”
可就算这样，也已经极为恐怖了。
“也就是说……你不会同意了？”
君临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次元之神！
尼古拉果然出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这与我无关。”
这就是尼古拉要一开始就告诉他们真相的原因——因为就算他不说，终选者也早晚会知道真相，被欺骗的他们会愤怒，也就会拒绝融合。
“……”
他身上还有耳麦，杨晓燕照理可以听到他的通话，但他知道有尼古拉在，实际不可能。
站在电梯里，君临道：“尼古拉，我想和你聊聊。”
君临心中骇然，但他也真正明白了尼古拉的意思：“你是说，如果我想阻止候选者回归，就必须自己想办法关闭回归通道？”
“唔，在损失一半人口之前，我都可以接受。”
“自由之旅？”
君临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尼古拉却永远无法被满足。
君临只好道：“什么实力？”
君临再度无语。
“你没把这标准告诉那些家伙吧？”君临连忙问。
尼古拉嘿嘿一笑：“当然没说。你们地球人，总喜欢试探边界。要是我说可以接受死一半人，那就真可能有人会干出屠戮一半的事来。”
“我知道和你无关，但你完全可以加个限制，让所有人无法回到地球。又或者回到地球以后不得滥用能力。”
“我告诉他们，地球是我找到的唯一一个适合挑选候选者的。他们要是毁了这里，就是砸了神的饭碗。他们可以亵渎神，但绝对不可以砸神的饭碗。”
尼古拉笑了：“要成为终选者，与次元之神比肩的人，如果连毁灭一个位面的能力都没有，那就太弱了。”
是啊！
“在那之前，你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
“听起来有点不负责任啊。”
而他还只是个新人。
原来这也是可以由量变到质变的？
进入大楼，君临按下通往顶层的电梯。
“他们为什么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