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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你们正式成为自由选民。”
君临嗯了一声：“终选之路，是由无数尸骸堆积而成的阶梯。诸神文明早晚都要成踏脚石，只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听到这个词，众人眼中同时一亮。
“所以尼古拉在撒谎？从来都不是全民放弃？”罗伯特问。
一位老者已道：“我们相信你，君临，但是我们认为这件事你还需要再慎重一些。”
叶清弦猛然醒悟。
飞升者雕塑没有抗性。
江破晓道：“在你们执行任务期间，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觉得，星光文明的攻打计划有些不合理。”
突然间大家发现：好像他们的问题不是如何打败星光文明，而是如何在打败星光文明的同时，还能确保星火位面不受伤害。
“行了，那就不耽误了，回去开会把事情说一下吧。”君临道。
“你们的行动将不再受到系统的约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发展。”
身边还矗立着那庞大的冰棺。
君临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然后才回过神来：“没事，就是在感知这里的一切。”
罗伯特彻底不明白了：“这太矛盾了。”
作为特殊群体的成员，叶清弦和罗伯特算是受系统约束最少的，但反过来也没感觉自己成为自由选民有什么特别。
耳边响起系统的提升声：
“不，我是说叛逆。飞升者文明中的叛逆。”君临笑道：“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叛徒。飞升者文明是一个思维意识高度统一的族群，超脱就是他们的追求。但这个有点不一样，他的自我意识比较强，属于飞升者文明中的叛逆者族群。”
当个人意志凌驾于万物之上时，所有想不通的事往主宰头上想就变得豁然开朗。
虽然次元法则信息无比深邃，但那是从一点看全面的结果，如果是专注眼下，就没那么复杂了——说白了，全知也有距离限制。
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真的就别再烧脑了。
君临笑笑：“确实有点问题。”
这到是。
“那你能找到答案吗？”林胖子问。
叶清弦问：“哪里不合理？”
“恭喜你，完成了十三次位面之旅。”
照例是一番讲述。
罗伯特接口：“事实是约束无处不在。”
“那为什么不让星光文明再晚些进攻？我们可以准备的更充分些。”江破晓道。
君临摇头：“我没有问她，因为尼古拉不希望。”
星光文明攻打星火文明的原始动机或许是因为仇恨，但本质意义却有了新的高度。
林胖子突然道：“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这场战争，考验的不是君临怎么打败对手，而是怎么零伤亡打败对手？”
一个小时后，选城。
这刻来到君临身边，叶清弦道：“发什么呆呢？”
“没有利益点。”一位老太太道。
叶清弦嘟囔：“我本来就没觉得自己有受到约束。”
有不明事理的婴儿，有自我意识强烈的叛逆者，那飞升者文明是怎么做到全员统一意识进行自我升华的？
重要的是星光文明的意识形态和地球人很接近，那么照理来说，他们不应该这么任性的。
有了诺莉娅给他的深层感悟，君临再度解析，感知到的一切又有不同。
是的，君临那时候就说过，孩子没有自我意识，他们是如何选择放弃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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