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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君临的好失败只是瞬间心态，诡妖这边可就彻底成心理阴影了。
终究诡妖喊了一声：“走！”
她惊恐了。
小丑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彻底消亡。
弥月不解：“你们什么意思？如果你们不放过我们，我们就毁掉圣文字！”
所以尼采必然要是借刀杀人的！
“付出了代价的。”君临摊手。
尼古拉不想要尼采和君临拼个你死我活，但他却不介意其他人杀死君临。
“不用在意。”君临道：“那个复制体复制了我的全部意识，再加上吸收了古圣的法则，无论哪方面都不会弱于我。唯一不能做到的就是真理运用。”
真理运用？
位面之门！
用错了目标？
小丑的身躯已怦然消散，没等他重生，一股浑厚力量压下，震慑的所有人都无法动弹。
其他人则彻底懵逼了。
罗伯特则疑惑：“为什么他们互相给对方解释？”
君临已瞬移到阿墨特丽丝身边：“别担心宝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直到来到古圣遗址之前，那都是我。”
这一手出现，诡妖怪叫一声，身形骤然虚化。
诡妖低喝道：“想用圣文字来补全自己？不过你们想的太天真了。现在它在我的手里。”
黑暗之王则微笑：“我也不喜欢杀人，如果你们想走，那就走好了。”
难道之前和我上床的都是一具雕像？
君临同情的看她：“烈阳跟我说过，他要亲手杀了你们，所以我并不打算杀死你们。”
黑暗之王想了想道：“我猜应该是女神之泪，复制了一个自我意识，但是通过尼古拉的帮忙。”
小丑大叫：“那灵魂意识呢？”
君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黑暗之王。
禅宗的圣文字，就是尼采和君临需要的营养！
“什么代价？”黑暗之王问。
诡妖三人已向着门内冲去。
是的，尼采希望诡妖能成功！
“沃兹！！！”诡妖大叫一声，手中圣文字骤然破碎，一道新的门户出现。
黑暗之王微笑：“你不也在骗禅宗吗？你骗人，人也骗你，这很正常。但其实我是真的希望你成功的……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杀死君临。”
诡妖抓住弥月，身形如电，已消逝不见。
听到这话，阿墨特丽丝松了口气。
“他在前个位面就用过。”黑暗之王低嘘：“那个时候他还只能控制孩子，但是两个位面的成长，他已经可以控制一个真正的飞升者遗骸了。”
就算这样，那个自己也没能发现尼采的陷阱，没能辨认出禅宗，没能发现诡妖的隐藏。
收手，门户消失。
位面之门打开。
“你的确做到了。”君临点头：“弑神之矛很强，唯一遗憾的是你用错了目标。”
门户传来沃兹的叹息：“可惜……可惜……”
他能回去。
一个人已从位面之门后走出。
禅宗死了，诡妖暴露了，而付出这么大代价，竟然只是杀死了一个复制体？
门户洞开，君临和黑暗之王都没有拦阻的意思。
君临看看下方，微笑道：“哎呦，挺和平的？看这样子，你们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
随后轻挥一下，位面之门消除。
君临！
沃兹的手终究是抓了个空。
再想到黑暗之王竟然就是尼采，原因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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