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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教授眼中再次现出茫然。
万磁王道：“那是谁？”
唯有强者方得永恒。
现在君临几乎可以肯定，灭霸他们得到的消息，就是尼采给予的，而目的就是让x教授他们来到这个位面。
在有限的信息下，他确实很难找到答案。
在x战警里，他和万磁王都堪称是大boss级别的存在，可在来到这个位面后，却发现自己弱小的可怕。
无法从x教授这里得到答案，君临转向万磁王：“你为什么要杀那个奥术师？”
这对他们的价值观造成了巨大的冲突。
他看看君临，道：“我其实从来不会融合，灭霸没有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做到，我也没有研究过这个。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我们每一个都是独立的，是有自我意志的，我们没有兴趣为了强大而牺牲自我。”
“我只对原因感兴趣。”君临冷然道。
君临也不在意，直接道：“你们一直以为，接触死侍会遗忘是尼采的手笔？”
这一点正好和尼采相反。
他是破局者，只需要破别人的局就好。
到目前为止，除了君临，似乎就没有人能记得住观察者的存在。
罗伯特耸肩：“有道理。”
“然后呢？”君临问。
他摇头道：“我不知道……”
x教授张了张嘴巴，脱口而出：“也可能是缺了些条件。”
“那正是我要了解的。”君临道：“说说你们知道的吧。”
x教授无奈道：“我和万磁王提前尼采两年来到这个位面，在这里学习奥术，研究法则。两年后弗拉梅尔出现了，以绝对强势的作风横扫位面，建立了永夜岛。”
相比之下，君临反而是最不需要的。
大家一起点头。
君临诧异：“你也抗不住？”
总之，无所不知的尼采和能让人记不住自己的观察者组织，在这个位面对上了。
x教授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本来有三个我。”
可他不想要自由，别人却把他当成棋子。
这也是君临察觉到问题的起源——两个理想追求一致的人，是完全可以合作的。
他摇头道：“我不明白。”
相比之下，还是x教授更加纯粹。
x教授回答：“不，他的实力也就比一位虚神强的有限。但他掌握了法则……次元法则。他拿到了圣者之骨，在他的手里，圣者之骨比所有虚神加起来都更强，任何一个他麾下的奥术师都也可以发挥百倍的实力。他建立了一支超级强大的军队。有人因此称他为奥术之光，他的光芒照耀整个浮光位面，让无数没有奥术潜力的人都成为了奥术大师。”
君临笑了：“你也不知道？”
万磁王道：“他用最短的时间解决了所有阻碍，建立了永夜岛，然后就成立奥术学院。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我们得知弗拉梅尔把他的那块圣者之骨放在了学院做研究，而那正是我们最初的目的。”
万磁王问：“那他和这个组织有什么关系？”
靠，这货永远都抓不到重点，就算你谈的话题再正经，他都扯到飞扬。
x教授道：“洞察之钥真实存在，但现在，三个我和他都融为了一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这刻x教授直接否认，所谓他的不会遗忘，面对观察者的手段，根本没有用。
死侍就是战场，x教授就是棋子。
君临笑道：“那不是他干的。”
万磁王问：“你是说死侍是那个组织的一员？”
他不明白，不是他笨，而是因为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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