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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出了奥术塔，看着远方无数的幻想生物，君临道：“让他们把所有幻想生物整理一份名单出来，我要。”
君临唏嘘道：“是啊，没有对手，一时间好像有点找不到方向了。妈的，我到今天才明白，原来对手就是最好的指引啊！”
“没关系，一切都会有答案的。”君临并不在意。
哪怕现在留下的只是一个躯壳，也不能成为君临的仆从。
然而越是拥有武力，反而越是不屑于使用。
巴德尔老头低头道：“我是记得，但我无法说出。如果我说了，我就会死！彻底的死亡。我能感觉到……主人并没有消除那种手段。”
君临唔了一声：“如果尼采有在他身上做手脚，那么这躯壳留在我身边，没准还能起到监视的作用。你知道尼采并不能知道我的每件事，对吗？”
“是的，巴德尔。”老头已缓缓起身：“我曾经只是最下层的一个农民，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被那个家伙占据了我的身体。而现在，我回来了！”
他的左手甚至还拍了拍梅地亚的肩膀：“你是个聪明人，梅地亚。我和你的老师是平辈论交，所以就算你是虚神，你也得悠着点。保持现在的做法，你将来还有机会见到自己的老师。”
随着君临的说话，弗拉梅尔老头身上已现出一片柔和光辉。
曾经的岁月里，他或许下跪过无数地主老爷。
巴德尔低头：“那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
弗拉梅尔拼命点头。
弗拉梅尔的本来身体，只是最底层的一个老农。
他这是在……救弗拉梅尔？
这事确实没什么好犹豫的。
君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弗拉梅尔老头。
看看伤口处，没有任何血液流淌，只有仿佛无尽的岩浆在滚动。
君临龇牙一笑：“有点热。”
“巴德尔？”尼格斯愕然。
——
君临看向他：“那么你打算出手吗？”
那是对生机的无限向往，他感受到了，自己灵魂的强大。
砰！
不灭之火就像是火的精灵，火的元素，火焰不灭，灵魂不湮。
君临的手离开，梅地亚的胸口开始自动愈合。
生的希望瞬间让他不再想死。
他连滚带爬的落下床，磕头大喊：“见过主人。”
君临将手再次放在弗拉梅尔的额头，语声低喃着，在绝对真理的作用下，弗拉梅尔的气色已肉眼可见的状态在好转。
他再次将手放在弗拉梅尔的额头上，轻声道：“你只是灵魂的力量太过衰弱，但这是可以增长的，过于庞大的力量压垮了你，但是不死本身就是奇迹。只要有足够的营养，你就可以重新焕发生机……”
弗拉梅尔已嘿嘿抬头：“尼格斯！我记得你，我当然记得你。我知道我曾经怎样打败过你，但是抱歉，那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我不叫弗拉梅尔，我的真正名字叫巴德尔！”
哦，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会如此轻易的下跪了。
梅地亚一滞。
叶清弦忍不住道：“所以你也还记得尼采在你身体里做过的一切？”
梅地亚点点头，竟然真就安排去了。
君临却在笑：“但我更知道，如果你记得他过去的事，那么杀死你才是最好的保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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