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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君临头大，只觉得父母的要求比尼古拉还难满足。
于是接下来，君临又开始考虑尼采。
尼古拉没有回应。
他思考了一会儿，道：“方木，让你去做那里的总指挥，有问题吗？”
君临来了兴致：“尼采平时有试探你吗？”
全知者太恐怖，你几乎什么计划都瞒不过他。
尼采和君临，应该算是尼古拉最重视的两个候选者。
平衡法则下，全知亦非无所不知，更需要付出代价。
“那麦子呢？”
他从不露面，也不给出自己的真实名字，甚至连战斗的痕迹都找不到。
“那就是没有。因为他知道所有该知道的……有时候人看得太清了，就会不屑。他知道你在想什么……”
作为第一天命，尼采无疑是个让人头痛的对手。
方木回答：“事情是海尔兄弟负责的，但他们虽然是自由平衡者，其实依然有自己的任务，大部分时间不在位面。您知道，老大不管事，只靠下面自觉，效果是注定差的。”
君临低笑：“我知道你在听，有件事我想请教你。”
海尔兄弟已经拿下了启明位面，现在正在那边按君临的计划发展，方木前段时间也过去了一趟，协助海尔兄弟，只是判断时间君临应该回来了，所以提前回来汇报一下。
——
这种神秘，正是他强大的根源。
但君临显然不这么认为，直接道：“麦子很聪明，但也因此失之于聪明。对积分的追逐让他不适合发展，还是给你当助手的好。”
“凭什么？”尼古拉问。
但是尼古拉没有这么回答。
“不。”君临摇头：“这些都是假象。尼采可以分身，那些分身存在的地方，不代表就是他去过的地方。也许真正他去过的地方，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他存在过的痕迹。”
青昙位面后，麦子也成为自由平衡者了。
“那就难找了。”罗伯特瞪大驴眼。
这刻听完方木的介绍，君临皱起眉头：“进度怎么会这么慢？”
“我们不需要对付他的分身，只要了解他的过去，了解他行动最多，马脚最多的地方。哪怕是知道他的真实名字，真实相貌，甚至某个能力，都能对他产生重大威胁。”君临道。
女神之泪。
他说：“我拒绝回答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这刻他才说出真实目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江破晓拍拍手中的卷宗道：“这几个位面，都有他的线索。”
把位面发展的事交给方木，君临也算了一桩心事。
“就凭那会是你期待的结果。除非你希望我在和尼采的对决中死去，又或者灵魂消亡导致彻底失去终选可能……那样的一天或许会来到，但至少不该是今天。”君临说着取出一物。
尼古拉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在试探我。”
君临先前一本正经的找尼采的分身所在，其实就是在误导尼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