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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这方面看，时光倒流反而比预言更容易。
看到大家的目光，霍金轻轻叹了口气：“看起来我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对方可能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这一次，君临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表现。
那正是他进入这个位面之前的事。
巨大的突破！
分解一个苹果，然后你作为bug吸收这个苹果的部分，再时光倒流，而作为不受时光倒流影响的自己，被吸收进自己身体里的那部分苹果成分不会回到苹果上，那么这个苹果可能从外界其他方面进行粒子弥补，也可能就干脆少这么一部分，反正你也看不出来。
亨利，佩小姐，还有闪电侠巴里艾伦纷纷将手放到君临手上。
是的，异常只是结果。
“不，只是太简单。”亨利回答：“时光是描述物质运动过程的，这点没错；它是过程，也是记录。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点也没错；无法回到已经发生过的时光，最多就是重新塑造新的历史，这点还是没错；但是远远不够，太浅薄，太幼稚。就好像你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每个粒子都是时光法则的一部分，它们自己记录自己的运动轨迹。
但也不需要。
佩小姐已道：“亨利的幻想法则之所以能够保留，和奇幻城堡有关，但更多的是因为首领和古圣文明的这个位面。我们观察他们，感悟这个位面的时光法则，并寻找机会破解它，直到可以救出首领。不过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观察都没有用了。”
是的，这朵花时光倒流了。
所以，它不能影响未来，只能影响过去。
幻想生物就是这样子，很多事情他们或许能做到，但他们自己也未必能理解。
两人对视半晌，然后同声道：“这就是命运啊！”
当构成物质的基本粒子与能量完成运动，形成了历史轨迹后，也就构成了时间的存在——时间记录历史，记录运动之轨迹。
虽然奇幻城堡的时光法则是佩小姐，亨利和巴里艾伦维持的，但大脑却是霍金。只有他能通过星象的观察，感悟到法则的真理，并将这感受传达给其他人。
这刻戴安娜也来了兴致：“可问题是，物质的运动是交换的。苹果被吃进人体，其中的一部分就被人吸收。你要用时光倒流使苹果回来，影响到的其实不止是苹果，而是所有相关的一切，而这些存在，又和其他存在有物质交换。”
源头更有价值！
“那是为什么？”大家都不明白。
很显然，除了君临，谁也做不到。
所以把因为存在bug而否认时光倒流，本身就是错误的，是bug成就了时光倒流。没有bug的时光倒流是没有意义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存在的——大家都倒流了，都没感知，不就等于没倒流吗？
但是下一刻，它又出现了。
因为时光法则记录了。
你也没辙。
君临也不介意：“那就说说能说的。”
因为时光法则作为次元程序，它只记录过去，不推演未来——基本粒子的无规则运动特性依然没有改变，只有历史是固定的，而未来不可测。
“是的。”君临点头。
“是的。”君临微笑：“但事实就是，只要有时光倒流，就有bug，但如果你允许bug存在，那么时光倒流就可以存在。”
就连佩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的根结。
“这与你无关。”对面的人异口同声。
不过相比这个提升，大家显然更感兴趣他的时光理论。
他看看亨利：“所以，这理论是错误的？”
比如一个苹果被分解成的基本粒子，如果你拥有它们的全部运动信息，你就可以重组它们，使其还原成苹果。
他说：“我去永恒位面解析过那些拥有时光法则的人，但基本就是补全我的理论，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但看起来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个有着高端认知的。”
只要你掌握了法则，那你就像坐在电脑前按动按钮一样，只要你点名需要时光扭转的物质，剩下的就是自动运行——你根本不需要去关注那些0与1的变化。
最终目光一起落在霍金身上。
目光复杂。
原来是这样吗？
而现在看来，源头在奇幻城堡，也在古圣文明的这个位面以及那个首领。
“这真是……太了不起了。”大家啧啧赞叹。
君临明白了。
他喃喃自语：“时光法则……次元程序……灵魂记忆……咦？”
原来是这样，不是古圣无视他们，而是他们的首领足够强大。
“不客气。”君临微笑着伸出手：“请把你们的手交给我。”
君临道：“一切异常都有源头。力量不是追求，造成这异常背后的原因才是关键。我本来是冲着亨利身上的幻想法则来的，但现在我意识到，你身上的幻想法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背后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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