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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这次的做法！”呆毛女王道。
于是卫宫切嗣领着不甘不愿的呆毛女王离开。
“我们这算是关系破裂了吗？”君临扬眉。
“现在你知道了。”
现在的卫宫切嗣也不再是以前的卫宫切嗣，他没那么迂腐了。
“这也就是我的问题。”君临仰首看天空：“尼古拉，我已经接受了你的部分思维。我可以理解敌人存在的意义，可以接受强大的挑战，可以把一切艰苦与危险视为踏脚石，这点我和你接近了，也乐于与你接近。但是……”
对答中，圣杯询问，如果有两条船，一条船300人，一条船200人，两条都要沉没，但卫宫切嗣只能救一条，问他救哪条。
要说有问题，那也是命运的问题，是不断沉船者的问题。
他情愿死都不会同意那样的。
“而将来你可能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卫宫切嗣明白了。
“哦，那到不是不能谈，一些小小的习惯癖好还是问题不大的。”尼古拉回答：“某种意义上，这也的确是灵魂契合的最好办法。只要你也有超脱的意志，其他相同，便可！”
“但束缚总是存在的。”卫宫切嗣道。
“这的确是个麻烦。”尼古拉回答。
“那我不能接受。”
君临点点头：“是的，你说的对。所以，什么都可以变，我们的基本核心价值观，不能轻易改变。”
这一次，君临没有再反驳：“是的，你有着绝对的信条，所以你不会陷入黑暗。而我们不同，灵活意味着变通，但变通也就意味着圆滑与退让……心中良知的不断退让。所以有很多选民就是这样一步步陷入黑暗之中。”
“是的。”君临很肯定。
“那么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就这么不断分，不断沉，问到最后卫宫切嗣就成了杀人犯——杀光了所有人，却没救下来一个。
于是卫宫切嗣被问到自闭了。
君临微笑：“放在心里就可以了。”
“是的，我总会想出办法的。”君临轻轻点头：“如果改变不了我自己，那就改变你，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什么？
正如阿尔萨斯血屠斯坦索姆的问题一样，这种问题根本不应该归咎于卫宫切嗣。
——
“那除了超脱以外的呢？”
“仅仅是个麻烦？”
“靠，当然不愿意。”君临立刻道。
他说着悄然逝去。
尼古拉嘿嘿低笑起来：“好主意……拥有绝对真理的你，的确拥有改变我的价值观的资格。和你不同，和那个傻丫头也不同，为了最终的目标，我可以放弃一切，也包括自身的理念。”
呆毛女王也明白了：“但是如果没有信条，你又如何保证自己不在杀戮中陷入黑暗？”
在fate zero里有一场卫宫切嗣和圣杯的对答。
“但是你不能接受我藐视一切生命的价值观？”
如果沉船有幕后黑手，那就是幕后黑手的问题，凭什么要把问题归结到救人者身上。
“这是你的心里话？”呆毛女王问。
君临笑了：“那就好办了。”
他只是不想被那些正义束缚，让自己陷入一条如卫宫切嗣般的死路。
如果是以前的卫宫切嗣多半会选择推，而现在的大众价值观则多半是选择不推——不是因为一条人命比五条人命更有价值，而是因为你推了就犯法。当然，更高层次的回答则可以是：每个人都有义务为自己的选择承受代价。
“所以我终于有了让你不喜欢的地方吗？”
君临一笑：“算是吧。我之前告诉你的是现实，尼古拉就是正义。现在告诉你的是我自己，我有自己的理念。但无论理念是什么，我们都必须面对现实。而在我的眼里，现实是对是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什么样子，它的真相是什么。”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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