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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果然没让他失望，已经看出了问题。
舞会还在继续。
作为以神的身份创生的毗湿奴，降生就拥有强大的实力，自以为可以肆意，但那个时候的他实际还没达到半神境界，只能算伪神，这里又已经被诸神统治，结果守护之神一道神力下来，差点没把他打成灰灰，然后就被囚禁到教廷，被教廷不断抽取他的魔力，当永动机使用，以供应朝圣城一带庞大的魔力了。
疯魔是为了蒂法，这也就罢了，禅宗和诡妖的做法，到是的确不符合选民应有的做事风格。
正因此他联合了混沌魔狱，提出帮他们颠覆月蚀位面。
君临在中间位置上坐下，他对戴安娜招了招手，戴安娜只当没看见，艾尔莎自觉走过来坐到君临怀里。
小丑应该只是来摸底的，但是在柯南的影响下，却不受控制的出手了。
“啪！啪！啪！”君临拍了三下手。
相比之下，反倒是佛教对其并不感冒。
君临道：“对他们来说，拉拢信徒，颠覆信仰，建立混沌之子教会，这是一个标准流程。月蚀位面和其他被混沌魔狱觊觎的位面没什么不同，都属于猎物，标准状态下的猎物。直到后来，有一位老牌候选者主动联系上那些混沌魔狱的家伙，说愿意为他们提供帮助。”
“有什么想法？”
“为什么他要主动帮混沌魔狱？”卫宫切嗣问。
大概几千年前，天狗不知道发什么疯，把月蚀位面的月亮给啃了，导致月蚀位面的月亮从此一分为二，月蚀位面也因此得名，其后天狗就不知所踪。
君临道：“所有的限制都是人为的。在尼古拉的眼里，每一个终选者备选都需要小心呵护，他并不反对终选者备选的对决，但讨厌实力相差过大的对决。”
禅宗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了关于毗湿奴的消息，正巧混沌魔狱也在打月蚀位面的主意，于是就主动凑了上来。
君临很随意的挥了下手：“其实最初想要月蚀位面的，是混沌魔狱。”
然后是一个脸上画满了五线谱的男子走了过来：“亚空间能量，有点麻烦呢。需要我帮你吗？”
洛伊娜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打草惊蛇？我是说，这种做法并没有意义，他们应该知道这种局面下伤不到你。”
梵天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窝着，湿婆已经和禅宗一起，而毗湿奴就在月蚀位面——在印度教看来，释迦牟尼佛就是毗湿奴的第九化身，当然佛教本身是不会喜欢这种说法的。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小丑这自囚似的的居住怪癖。
他没有说这是因为柯南。
“原来是这样，所以禅宗的真实目的不是颠覆月蚀位面，而是救出毗湿奴？”卫宫切嗣道：“毗湿奴现在哪儿？”
出了房间，他来到小会客厅。
柯南的体质会让所有心怀恶念想要杀人之人付诸行动。
卫宫切嗣笔直如枪，看着君临低笑的表情，他说：“所以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对吗？”
正因此，禅宗的根本还是在印度教上。
悠扬的乐声辗转而来，传到小丑耳中，小丑颤栗的身体稍稍平静了一些。
“也许是有什么阴谋吧。”君临应付了一句。
这边君临看莉莉没事，已自离开。
卫宫切嗣低头思索片刻，然后他摇头：“十强者受到尼古拉限制，要想掌控一个位面，就必须一人之力碾压位面。只有在放弃掌控位面的情况下，才可以和别人联手。而颠覆信仰是一个长期工程，禅宗和诡妖费尽心思，只是为了颠覆诸神，还因为你的缘故要受到重重限制，投入大，回报少，这不合理。”
君临道：“弗吉洛·汗号称禅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虽然到处猎杀幻想生物，但是有一种幻想生物他不杀，就是印度教与佛教的存在。”
房间里，君临掀了一下莉莉的眼皮，道：“精神透支过度，估计要昏睡一阵子了。”
“谁？”
“所以颠覆诸神信仰是混沌魔狱的需求，营救毗湿奴是禅宗的需求，那么诡妖呢？他又为什么掺和这事？”艾尔莎忍不住好奇问。
一来佛教在国际上比印度教这个本土宗教影响力要大得多，自身潜力高，可合作的选民也多，所以对禅宗依赖性没那么高。二来你禅宗又是印度教又是佛教的，这是脚踏两条船啊，所以绝大多数佛教神明对其也只是保持一定的客气，只要你不专门逮着佛门的幻想生物杀就行了。
卫宫切嗣点点头：“看见了。”
顿了下，君临道：“但是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我们只需要知道，无论是禅宗，疯魔，诡妖还是混沌魔狱，都有自己的需求，只不过这些需求都在这个位面上，所以形成了联手。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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