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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预料。”尼采摇头：“你怎么帮我？”
君临摇头：“我看到过沃兹是什么下场，我知道尼古拉的追求是什么。打压对手虽然他不会反对，但他会反感，尤其是象你这样的对手。我不会做让尼古拉失望的事……更何况，我正在理解尼古拉。”
尼采叹息：“你不是一个科学家，你缺乏足够的求知欲。所以你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尼古拉是如何穿梭次元的。你觉得尼古拉要去从战境次元的一头到另一头，会需要上亿次的空间跳跃吗？”
“也许我真该现在就不顾一切灭了你，这样我前进的路上就少了一个阻碍。”君临嘟囔。
尼采长吸口气：“百分之七十，别象个菜市场大妈一样讨价还价了，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额外给你一些别的好处。比如麦子……你不会以为他现在这种情况下快速成神，真的一点后患都没有了吧？”
“但是他们的飞船却可以抵达这个次元的绝大部分地方。”
“我只知道地球次元的尽头是无限。”
听到这话，君临彻底明白了：“是的，尼古拉真正的弱处就在这里，他成神是因为意识大融合，而无法成就更高，也是因为这融合还不够。而你我的天赋，之所以被他看重，正是因为那是我们意识的具现……哦天哪，所以你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你把自己的灵魂分裂了！”
听到这话，君临忽然一笑：“也许我可以帮你。”
“不，不是无限。是无形的空间壁垒和空旷死寂的荒芜，那是一种你无法理解的存在，是连次元真神都无法跳跃的存在……”
“是的，你知道答案的。”尼采回答。
“只有利用……”君临咀嚼着这话。
永恒位面，星火位面，每一次都是如此。
“嗯，空间跳跃。”尼采不入正题，君临到也不着急，他很乐意与对方讨论一下科学问题。
问题在于尼古拉。
所以真要按这个计算，君临找他要十个位面的资源都没问题。
这刻看看尼采，他问：“这分身收回不太容易？”
他吃惊的看尼采。
尼采无奈点头：“是的，当我在这里做研究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为了获得更多的知识，我分裂了自己的部分灵魂。可当我成为终选者之后，我发现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意识才是一切的关键，我不该分割，那只会影响我的路。”
君临点点头：“飞升者文明大融合，舍弃了身体，融合的只是意识。当他们的意识能量足够庞大时，就可以驾驭整个次元的物质，所以可以瞬息来去，是为次元真神。”
“那么战境次元呢？”他又问。
“八成。”君临回答。
“距离太远了。”尼采无奈：“我当初搞出了很多分身，而平衡者进入自由之旅后，也不是能随意回飞升位面的。所以我现在只能一个个收回，根本来不及顾到这边。”
“是的，据我所知，星光文明的飞船，载人飞行极速状态下，大概也只有光速的百分之一左右。”
尼采笑了：“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然后呢？”
“意识。”君临道。
尼古拉没有现身，似是也在等待君临的答复。
他看着尼采，说：“我们都在追求终极，而终极之路，不是靠打压来完成的，是靠自我的成长。尼古拉在努力培养能够吞噬他打败他的存在，而我要想成为他期待的人，就同样不可能做出这种低级的选择。”
尼采这才道：“你知道地球宇宙上最快的速度是什么吗？”
他布局，利用，掌控，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身的成长。
“也是光速。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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