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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则眉头皱起：“奇怪……”
“这里是战境次元，这里是兽魂位面，一切终究是力量说话。”庇洛二世这时终于有了几分战境次元特有的思维模式：“我们本来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也不相信你们能做到什么地步。所以我们直接追杀你的伙伴，但现在我们知道了。天命圣徒……那不是我们能对抗的。恰恰相反，我们只能借助你来帮伟大的齐拉解脱困境。”
果然是这样。
“你是说……”
瞧，这就是现实。
他说：“当然，他的谷歌公司就在这附近。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有向守望教派捐款，是教派的重要支持人。”
随着君临的说话，一串低沉的冷笑响起。
君临却摇头：“不，我指的的是法则。”
“这大概就是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吧。”君临叹气。
他说：“也许你还没明白，你们的神，早已为另一个天命所掌控。他的意志，某种程度上就是那个天命的意志。我本来同情你们，甚至有可能会帮你们，但是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反而要犹豫了。”
“你知道达尔文吗？”君临问。
是的，这才是关键。
所以守望教派接受了神的指引，派人追杀叶清弦。
麦子伊恩方木几个也明白了。
从这点上判断，齐拉的预言从何而来，也就不问可知了。
“没有太大影响。”出乎意料，庇洛二世回答：“魔能与灵能的相近程度比较高，最重要的是它是潜移默化存在的，某种程度上，它甚至缓解了巫体法则的入侵，削弱了它的力量，给了齐拉更多机会。”
君临问：“那为什么要杀我的伙伴？”
君临的这个反应他还真没想到。
庇洛二世愕然。
麦子耸肩：“有点道理，所以你认为这不是他做的？”
只要你会吹，大可以创造出无数荡气回肠可歌可泣的故事。
“当然。”君临点点头：“有人看中了你们，看中了你们的神。你们不会想到的是，他们之所以会看中你们的神，也是因为那个混蛋的挑唆……你们在他手中就是一枚棋子，先是用来对付我，做不到之后就成为一块香喷喷的诱饵，用来吸引更强的目标来对付我。”
想明白了这点，君临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他喃喃自语：“清弦之所以会成为巡礼者，是因为我们得到了那幅画……而那画在失而复得后，变成了清弦的样子，暗影豹的存在，则暗示着清弦……预言……我操！”
故事这种东西，不就是编吗？
不仅如此，每个教派也都有自己的故事。
“哇哦，但我不奇怪。”君临道：“兽魂位面在过去十年发生了许多大事，想来你也知道。”
庇洛二世饱含深意的看着君临。
干！
他是齐拉虔诚的信民，他从没想过，齐拉竟然会被另一个天命圣徒控制。
君临眉头一扬：“这是你自己的发现，还是齐拉的发现？”
“问题就在这儿。我并非小看叶清弦大姐头，但是对第一天命来说，叶清弦大姐头真的重要吗？”方木反问。
叶清弦现在的实力，放眼所有选民，绝对是非常牛逼的。
他看着君临：“神告诉我，你并非一个不可交流之人。而只要你理解了我们，就会放下曾经的不愉快，帮助我们。”
“没错。”君临道：“这对齐拉有什么影响？”
君临一怔，想想也对——现在巡礼者的加冕，名气都比葬礼要大了。
随着这声音，大堂外，一群人已凭空出现。
信仰的争夺！
君临看向方木，方木明白他的意思：“是有点奇怪。要说这个布局的确有点意思，但是……我总感觉好像目的性不强。”
庇洛二世终于激动了，他连连摇头：“我不相信！”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松的就仿佛随时可以碾死一群蚂蚁。
所以兽魂位面几乎每一个教派，都宣称自己的神灵是强大的，是仅次于至高之神尼古拉的——他们总算没把尼古拉都踩一脚。
和天命圣徒比，那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达尔文这个名字让庇洛二世明显诧异。
君临笑道：“你的确是我的好军师，不过这个问题可以留到后面慢慢研究。”
守望教派的现实就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撑到现在都已经是个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