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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的目光陡然升出亮光。
“什么？”
今天也是老样子，君临正独自靠在车壁上闭目沉思着，外面响起方木的声音：“我能进来吗？君临大哥。”
君临明白了：“灵魂转移本身就是知识，是他的一个研究方向。第一天命想要知道关于这部分的知识，通过埃迪莫拉来执行。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埃迪莫拉的灵魂进入了泽川马乔的身体后，并无法发挥选民的作用，虽然知识是了解了，人却废了。所以他们又执行了第二步计划，转移到诺克斯身体里。这不是一开始的主方向，而是一个无论成败都可以顺带完成的次要方向……唔，有道理，这的确是他的风格。”
君临一愣：“是的，就象巡礼者的加冕。”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无限的人。
“我认为第一天命的布局能力强过他的应变能力。”
知道我吗？
“我认为诺克斯和无限不是一条心。”方木直接道。
毫无疑问，这和第一天命有关。
没有说话，伊恩缱绻进入君临的怀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于巡礼者的加冕，君临也是布了一手闲棋，这幅画到底会不会有作用，有什么作用，甚至是反作用，君临统统不知道，只不过出于一贯的行事风格，他还是这么做了。
选民小队除了叶清弦在外，其他人再度聚齐，浩浩荡荡出发。
诺克斯对画有企图。
但是对于全知序列的第一天命而言，则大不相同——每一个他所布置的棋子，都是他的信息源，是他补充全知的基础。
方木道：“问题就在这儿，如果埃迪莫拉转移灵魂的目的是摆脱第一天命的掌控，但现在的情况看，他好像并没有摆脱。”
“继续。”君临说。
君临微笑：“所以你的意思是……”
“蓝尘位面，无限。”方木回答。
这就是第一天命，无论成败，都能为自己带来收益。
帕尔马也派了卫庄，不良帅，赛琳娜等人过来帮君临。
就是在那段时间，麦子神秘的得到了关于永恒位面的信息。
而无限没有。
“看来你有所发现？”君临问方木。
听到这个，君临微感愕然：“你是说……”
“有点意思。然后呢？”君临问。
方木道：“所以埃迪莫拉其实一直都是第一天命的人，他不是背叛，只是换了个身份继续为第一天命服务而已。本来他的任务目标是无限，或许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秘密……比如他无限能量的秘密。”
君临道：“为什么他之前不下手？而是在之后下手。”
方木回答：“他是全知序列，但不是真正的全知，有许多棋子只是布下，却未必能发挥作用，甚至可能是反作用。”
君临知道，信仰本身就和灵魂有关，普通物品很难拥有信仰之力。
方木进入，身后竟然还跟了伊恩。
听到这话，君临轻笑：“你也想到了？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埃迪莫拉显然也是如此。
上个位面第一天命算计了君临，而其算计就是无论君临生还是死，都会为自己带来好处，要么铲除竞争对手，要么获得全知提升。
这场名画闹剧，在有大富豪收手的情况下，终于渐渐降温，而君临他们在这个位面剩下的时间也已不多。
“只是最近想通了一些，想和你探讨一下。”方木道。
算算时间，还正好。